神色间有些郁郁不快。
游大奇正在纳闷,那个姓盛船工忽然举步下到岸边,跳上泊在旁只客船,正是清明那天对岸那只。那船随即启航,往下游驶去。姓盛临进舱之前,扭头朝那胖男子望眼,那眼神似乎在示意什。游大奇忙走到岸边,朝船舱里寻望,却没见那个女子,连姓盛都没看见。只看到几个划船船工和那天船篷上中年妇人,那妇人在船尾弯腰收拾东西,没瞧见游大奇。
游大奇直望着那只船,直到它转过河湾再看不见时,这才回过头,那个姓袁胖男子却已不见。他忙向四处搜寻,都没找见,便快步往虹桥那头找去,才走几步,旁边猛地跳出个人,吓他跳。瞧,是翟秀儿,翟秀儿满眼贼喜,上下打量着他,笑嘻嘻地问:“这快就回来?割到‘灯焰’没?”
“还割‘灯焰’,肉险些被那人割。”游大奇忙捂着左臂膀,装作吃痛,“吃你耍弄,那人身手好不得,才拦住他,就被他扭住胳膊,顿好打。这会儿浑身上下到处都仍痛得要不得。”
“哪个耍弄你,那天怎就轻易得手?”翟秀儿也装作意外,眼里却闪着喜色。
“怎敢跟你比?”
游大奇只得满嘴继续应付着,眼睛却直在找寻那姓袁胖男子。虹桥口上人群上下往来,到处不见那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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