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这里,有什信儿,都先汇到这里来。慧娘妹子专管跟另两伙儿通声报信。,还是四处走动照应。大家都别嫌累,挨门挨户去问,条巷子都别落。只愿神佛能见到咱们诚心,指条明路给咱们,让咱们找回孩子。”
众妇人再没异议,丁豆娘又把小伙儿分派好,大家各自去打问。
起先,每个人都有劲头,各自走街串巷,不停打问找寻。可寻十来天,只问到些神神鬼鬼、有风没影传言,越听越让人心乱神怖。到二月底时候,六十七个妇人,只剩下十来个。就这十来个,也都身心疲极,虽仍在走动打问,也只是为母之情,不肯真断念、死心。
丁豆娘自己也样,她原先最不肯服输,认定事,就算撞破头也要冒着血再撞几下。可奔寻这个多月,她实在奔不动。先还指望着云夫人和庄夫人那边,可那两处却也同样没丝进展,人也散大半。
到二月底大聚时候,丁豆娘这边只剩杜氏、明慧娘,三个人先到茶肆碰头,见面,只互相望望,点点头,都说不出话来,三人起默默走到云夫人家。到看,院子里静悄悄,只有两个仆妇候着。天气已渐转暖,门上厚帘已经取掉,门扇虚掩着。个仆妇点头示意她们进去。丁豆娘推门朝里看,屋里有些发暗,只有十来个人,都呆呆坐着。见她们三个进去,都只木然望眼,神色都极惫倦。只有坐在正面主椅上云夫人说声:“丁嫂,只有你们三个?坐那边椅子吧。”声气也极虚弱。
丁豆娘三人走到左边那排乌木椅子空位上,挨着坐下,左右看,屋里还摆十来把凳子,都空着。屋中间那架方铜火炉还没有撤掉,不过已经不生火,炉壁映着屋内暗影,尖角闪着寒硬亮光。
“只剩们这些人……”静半晌,云夫人才慢慢启口。她换件月白锦褙子、青罗裙,发髻上只插支银钗,脸上仍施着淡粉,眉毛也细细描过,却掩不住满眼悲倦。她轻叹口气,才又问,“大家还要寻下去吗?”
“怎不寻?”坐在她右椅上庄夫人陡然反问,声音极尖利。庄夫人仍穿着那件紫绫长袄,已经污皱不堪。鬓边散垂下几绺乱发,面色更是青黄枯暗。她尖声叫道:“十个月怀胎,血淋淋生下来骨肉,才寻个月就不寻?这话是做娘能说出口?”她眼中迸出泪来,用手背两把擦掉,红着眼瞪着云夫人。
云夫人脸顿时涨红,但还是压住情绪,转头朝着大家问:“你们也都说说。”
“找自然是想找,可找这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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