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范楼那桩凶案很古怪,至今仍未查出凶手。隐约觉得汪石那天去范楼,范楼却刚好发生凶案,或许不是碰巧。”
“对!死那个进士董谦头颅被人割去,至今没有找见。难道……”
“进士董谦那天穿什衣服?”
“这个没问。”
“这看来,那就更无疑。线头就是断在范楼。有两件事始终想不明白——其,汪石为何要穿太学生襕衫?其二,范楼那匹黄马是不是汪石?”
“那匹黄马会不会是范楼那桩凶案里某人?”
“问过阿丰,她说死董谦和他两个朋友那天都没有骑马。”
“这说来,那匹黄马极有可能真是汪石丢下。他那匹黑马太显眼,若是想避开眼目,自然会换匹寻常马。至于襕衫,难道又是在设什骗局?”
“阿丰说那天汪石去范楼会两个人,那两个人相貌相近,三四十岁,会不会是蓝威、蓝猛兄弟两个?”
君子之道也,患志之不笃,不患人之不信。
——司马光
冯赛赶回汴京,路骑马,满头满面尘土。
快到虹桥时,却见孙献迎头走过来:“冯相公,到处找你。有些事要赶紧跟你商议。们去这房家茶肆坐坐,如何?”
“好。”冯赛也正饥渴,拴好马,两人起走进去,选临河角落座位坐下。孙献只要碗茶,冯赛另点碗煎鱼饭。
“在开封府有个好友,这就去打问下!”
这时冯赛要煎鱼饭刚端上来,冯赛却顾不得再吃,起身要掏钱,孙献却已抢着付账:“冯相公,跟你起去。”
“好。”冯赛找见店主房敬
“有可能。若那匹黄马真是汪石丢下,这件事就很可疑。他为何要丢下马不骑走?”
“想晚都没想明白。”
“通常而言,丢下马只有两种原由——其,他骑黄马,穿襕衫,是遮人眼目,事先已经约好同伙,牵他黑马来,或驾辆厢车过来接他,他便能隐秘脱身;其二,他没办法取走那匹黄马……”
“你是说他被那两个人胁持走?”
“也或许是死。”
“冯相公,查得可有进展?”
“又问出些事情,不过缺处太多,还理不顺首尾因果。”
“这里也查到些线头,却断掉。不过,大致能断定是——汪石是二月初十那天失踪。”
“哦?为何这肯定?”
孙献将查问到细细讲遍,当他讲到“汪八百”这个名字时,冯赛惊道:“汪石原名正是汪八百!”他忙也将自己查到告诉孙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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