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打你？”
“没有。秋桂姐姐跟
可亲呢。”
“她说
什
没有？”
“她说生得好，长大，
定比月月姐姐还招人爱，能赚来很多钱呢。”
“月月姐姐？”
玲儿从门外欢叫着跑过来。
邱菡惊得全身僵住，玲儿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时，她才觉得这不是梦，但仍惊片刻，才颤抖着双臂搂住玲儿，猛地哭出声来。玲儿在她怀里也呜呜哭起来。
半晌，邱菡才抓住玲儿
双肩，慌忙问：“玲儿，你妹妹呢？”
“不知道。”
“不知道？这几天你在哪里？”
“半年房钱他都付？”
“嗯。个月两贯钱，他付足十二贯。”
“他是什时候离开？”
“苏监官家里出那凶事后，他就走。”
“没来跟你说？”
“鲍五，常日在街口那间茶肆里闲坐。”
冯实谢过老妇，走到街口那间茶肆，找见鲍五。
“鲍五哥，能否跟你打问件事？”
“请说。”
“苏监官左隔壁那院宅子去年赁给人，当时是鲍五哥做中人？”
“月月姐姐只见过两回，她生得可美。秋桂姐姐说月月姐姐晚上就值五贯钱呢。”
邱菡听，浑身片寒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在上面间屋里。”
“只有你个人？”
“和秋桂姐姐。”
“秋桂姐姐？”
“就是每天下来给们送洗脸水那个姐姐。”
“没有，半年房钱都付，住不住，这宅院都是他，也管不到。今年三月才到期，正在找下家呢。”
“他生得什模样？”
“斯斯文文，清清秀秀。”
“他那仆人呢？”
“大约二十七八岁，生得高高大大。”
“是啊。”
“那人叫什？”
“他叫……李二郎，是个书生，来州里应考。”
“他是何时赁？”
“去年九月底，差三天就是十月份，他说要赁半年，赶今年州里春试。房钱就饶他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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