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晚上,也没想明白,这贼皮究竟在寻什?”皮二道。
孙献没有应声,心里却猛然想到:汪石是在认门。
冯宝从汴京赶到应天府,只在匡推官府中住两晚,除双耳耳垂穿耳洞,似乎什都没做,第三天只换件紫锦衫就离开。这究竟是在做什?
匡推官把冯宝锁在厢房里,似乎并不是把冯宝当客人对待,倒像是关囚犯。但听起来,冯宝又是自己来这里,并没有人胁迫他。还有,这件事虽然奇怪,却安安静静,并没有发生什不得事,更没有杀冯宝,匡推官又为何要严令家中下人,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
邱迁躺在炕上,思忖到半夜,只觉着这事诡异,却想不出任何原由。
哥,快说说。”
“初九早上,姓汪早就离那家妓馆,没有向北进城,却去南边。你们猜他去哪里?”
“哪里?”
“麦稍巷。”
“麦稍巷有什?”
不过,清明那天冯宝已经在汴京。从应天府到汴京得天夜,冯宝是寒食第二天离开匡府,应该是直接搭船,中间并没有工夫做其他事,否则清明就赶不到汴京。
对!邱迁忽然想起来:翠香说,冯宝离开,是那个王小丁驾厢车,王小丁应该知道冯宝离开匡府后去哪里。不知道王小丁有没有去汴京,找没找见姐夫?这里已经没有什可查,得赶紧回汴京去找王小丁。
第二天,邱迁照旧刷马、喂马,送匡推官和陈小乙进官厅后,他到附近纸笔店,买张纸和个信封,顺道借店家笔墨,写封短信。封好后,他到街头找圈,看见个小厮在街边闲坐着,便过去取出二十文钱,让那小厮将信送到匡推官宅上。小厮得钱,立即跑着送去。邱迁又去珠翠铺子,选几朵绢花、根珍珠铜钗、对琉璃坠子,包好揣在怀里。
傍晚,邱迁牵马护侍着匡推官回去,才到宅门前,看门仆役便道:“邱二,有你封信
“打问在那带报晓头陀,他说姓汪拐进麦稍巷,放慢马速,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随后又加快马速,往东边去。之后,应该就是管大哥打问到,绕到保康门进城。”
“他在那里找什?”
“去那麦稍巷来回转十几趟,街两边不过是些酒楼、绢铺、纸笔店。姓汪又没停下马,更没进到哪家,难道是约人在那里碰面,但那人并没有出现?”
“这个确有些古怪,大早那些店铺恐怕都还没开门。”管杆儿道。
“他特意绕到那里,定有什原由。”黄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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