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献也心里亮,略想想:“看来眼下得尽快查清楚三件事——第件,他到城南郊去哪里,做什?第二件,他若真是从城南郊取钱,万两千贯不是小数目,问到,他当时雇四个力夫和辆车,白天进城应该有人看见;第三件,初九晚上,他在不在京城?若在,便应该有个去处。若不在,是从哪个城门出去?你们看,个人去打问件,自己选。”
“城南郊熟,第件去查。”皮二道。
“城门那些门值认得些,这两天已去问过,但没问这件事,再去问问。”管杆儿道。
“那第三件就是,这件没有丝头绪,最难。”黄胖笑叹道。
“对……”孙献提醒道,“那姓汪长相未必人人都能记得,不过他骑那匹马极醒目,浑身油黑,只有额头撮毛是白颜色,见到人应该都会留意。”
黄胖忽然道。
“什不对?”孙献忙问。
“从南薰门外那家偎香院问到,初九那天,天才刚刚亮,姓汪就走。”
“这有什不对?”
“既然那天上午他要去太府寺还利钱,就该进城。但偎香院那厨娘却说,是她起来开门让姓汪出去,姓汪骑马,往南郊去。”
邱迁设法接近陈小乙,原只想套些话出来,没想到,第二天就被雇进匡府。
陈小乙得邱迁钱,晚上回去就跟那个牵马小厮王小丁商议,王小丁听,忙和陈小乙起到客店找见邱迁。他反复询问,邱迁是不是真在十千脚店做过工、并认得汴京牙绝。这事邱迁心里有底,便耐着性子跟他讲,又取出周长清写保状,上面有冯赛签押。王小丁反复看后,才信,就让邱迁替他写封荐信,邱迁立即借来笔墨给他写封。
原来,那位匡推官性子急躁,王小丁却偏生迟钝,常要挨骂。王小丁早就心生去意,加上他有个哥哥在京城,想去投奔。有邱迁引介信,就更定心,第二天早就去跟匡推官说。匡推官也早已不耐烦,立即让他走,随即吩咐管家去另寻个。
陈小乙忙火急告诉邱迁,邱迁听,忙又去寻见那个牙人,说匡府已经空出个缺来。那牙人还不信,陈小乙那边已经催着管家起来。两下问,又看周长清保状,便签雇契,每月工钱四贯。
邱
“哦?你没有记错?”
“特地问,怎会记错?”
“他往南郊去做什?”
“他要交纳利钱,自然是去取那万两千贯。”管杆儿道。
“这说,他钱都藏在南郊?”皮二眼睛猛地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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