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邱迁又想到潜入谷家银铺法子,便找见附近替人雇觅仆役牙人,向他打问匡推官家是否想雇人。那牙人却说匡推官家前向倒是缺个门吏,不过他已经帮着寻好。那牙人听说邱迁会写会算,便向他推荐另外人家。邱迁忙照想好答道:“有个邻居曾雇在匡推官家,说他家待下人宽和,年节还有额外赏赐,要寻雇,定去匡推官家。”
那牙人听笑道:“匡推官家倒也罢,刚说那两家待下人才真是和善。”
邱迁不知道怎对答,只能装傻,说只想去匡推官家。
“那你只好等,等他家缺人,
“为何?”
“那两人说,他们赶着车子出新曹门,汪石就让他们回去。”
“哦?新曹门出去离五丈河不远,难道也是运到那个庄院去?”
“其中个说,他走阵,回头看眼,见有四个人骑着马走到那车边,他们和汪石起赶着车拐向北边,应该就是去五丈河那里。”
“那四个人什模样?”
们就不去吃。”
“这……”
“们吃二哥多少回?这几天才挣些钱,也该们回顿。”
冯赛只得点点头,涩然笑,眼中满是感慨。四人就近去曾胖川饭店,刘八不顾冯赛劝阻,猛猛点满桌酒菜。
“崔兄弟,你刚才说两件事都打问出来?”
“那个兄弟说当时离得远,没看清。”
“哦……”
邱迁赶到应天府。
他先打问到那个节度推官府宅,在那附近寻家客栈住下来,而后在那周围转看,又进到沿街酒肆茶坊打问。但是,那匡推官宅中每天都有不少客人进出,酒肆茶坊这些人又不认得冯宝,谁能记得寒食那天他是否跟着匡推官起进去过?而且,冯宝跟着匡推官也未必到这宅上,若是去其他地方,就更无从问起。
问两天,他只打问到那推官名叫匡志,四十来岁,有二子女,到任已经两年多。除善于逢迎外,为官倒也没有其他大不是。
“嗯。头件,正月间,汪石真在五丈河雇几十个人替他搬运粮绢,前后搬好几天。那些粮绢都搬到五丈河船坞斜对岸个大庄院里,去打问下,那庄院主人姓霍,是个茶商,不过这向都没见他去那庄院。现今只有对夫妇看着那庄院。”
“哦?姓霍茶商?”
“二哥认得这人?”
“倒是认得个姓霍茶商,不知是不是同个人。”
“第二件,正月底汪石去太府寺领钱,雇那四个人,找见两个。不过这个恐怕没法再往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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