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熔铜钱?”
大宋铜钱每代轻重都有些差异,不过贯钱大致以四斤八两为准,主要由铜、铅、锡熔铸而成,其中铜比重又最高,占到三斤四两左右。
由于铜关系国计民生,也被列为禁榷之物,因此大宋铜器比历代都要少,少便珍贵,被称作“古器
“哦?”
“前天,有个旧识官人,从应天府来,他在这里见过冯宝面,还说过几句话。他说寒食前天,在应天府看见冯宝。当时冯宝正下船,岸上有个人迎过去,身后跟着个随从,牵着两匹马,冯宝和那人说两句话,就起骑马走。”
“那个人他可认得?”
“他说似乎是应天府节度推官,姓匡。”
冯赛骑马前往谷家银铺。
衫、罗裙,乌油云髻只斜插支银步摇,缀着几粒珍珠,莹润雪娃般。
邱迁几天没见她,头里嗡下,慌忙站起来,涨红脸,极吃力才问声:“顾……姑娘。”
“邱公子。你总算来。这两天让人到处找你找不见。”
“哦?不知顾姑娘……”
“咦?这是哪里来杏花?”
他越来越不清楚自己究竟陷入怎样迷局陷阱,妻女被劫,江西四商搅乱汴京商行,汪石百万贯官贷,左藏库飞钱……如今又牵扯出谷家银铺假钱。这些事情看似各不相干,但又丝丝缕缕相互交缠。那四商和汪石如今全都下落不明,他们是否正是绑架邱菡母女和碧拂绑匪,也无法断言。自己这样没头没绪四处乱撞,不知是否选对路,能否找回妻女,他概不知,却只能这样继续乱撞。
昨晚,他将打问到事,告诉周长清,周长清听后也有些惊异。
“汪石曾是江州铸钱工匠?左藏库又发生十万贯钱飞走这等异事,二者看来恐怕真有关联。”
“还有谷家银铺,弟弟冯宝似乎替他家销过假钱。”
“假钱?这个倒没有听说过,不过几年前曾隐约听人说起,谷家银铺似乎做过销熔铜钱勾当。”
“嗯……刚刚在巷口……”
“仍这鲜呢!”顾盼儿脸上顿时露出顽童般甜笑,“多谢邱公子,才说花都要谢完呢。盏儿,赶紧帮插枝。小茗,其他快插到屋里那个黑花瓶里,蔫就可惜。”
盏儿提过篮子,顾盼儿选小枝开得正好,小茗替她插在鬓边。顾盼儿笑嘻嘻地问:“邱公子,如何?”
“美……真美……”邱迁见她如此欢喜,乐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何况,粉杏衬着玉颜,越发映得莹洁明媚。
“哎,见花就忘正事。找你是要说冯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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