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喜道:“去叫董谦过来。”
过阵,曹喜和董谦走出来,董谦虽然仍旧悲痛,但已平静下来。瓣儿这才仔细打量他,中等身形,有些魁梧,粗眉方脸,透出忠厚之气。只
姚禾进去不会儿,唤出吴泗,吴泗来到后院,第眼就往水缸边望去,随即嚷道:“那树!那树没!”
瓣儿忙问:“吴伯伯,什树?”
“老相公花几年心血养梅树!”
瓣儿四人都向水缸边望去,那里摆着张木桌,桌面上留下个方形泥印,显然是摆放花盆留下。桌边地上斜倒着个竹竿扎成架子,架子上绷着黑色细纱。
瓣儿又问:“那梅树很值钱吗?”
有什疑问,先走步,另有几桩事火烧火燎等着呢。”
“好。这两天恐怕还得劳烦你,那船得重新查次。”
“用得到,尽管说!”
董谦跪在父亲尸首前,已哭不出声音,却仍不时呜咽着。
吴泗也跪在边,垂着头,不时擦着老泪。瓣儿在边看着难过,不知该怎做才好。池和曹喜也样,没经历过这些事,只能默默看着。好在姚禾经见得多,他走到吴泗身边,用手比划着示意:董修章尸首不能直这摆着,得收殓起来。
“多少钱都买不来。老相公心愿、小相公前程,全都在那棵树上。”
“那究竟是什树?”
“神树。”
“神树?”
“长生大帝神树。老相公啊,你走,神树也不见!”吴泗又痛哭起来,嘴里不住念叨着些什,根本听不清楚,也劝不住。
吴泗明白后,擦掉泪水,从地上爬起来说:“老相公寿材几年前就已经备好,在后院。”
这时,左右几个邻居也进来看视,姚禾便招呼两个力壮,跟着吴泗到后院,见棺木摆放在后檐墙根下,用油布盖着。姚禾和那两人将棺木搬到堂屋,腾开桌椅,安放在屋子中央。吴泗又去取出备好寿衣,邻居中有老成熟事,帮着他给董修章换上寿衣,安放到棺木中。又点香烛,找来匹麻布,剪成孝衣,董谦和吴泗都披戴好,跪在棺木前,又起哭起来。
瓣儿四人也在棺木前拜过后,这才走到后院,见墙边果然有个大水缸,缸沿上有小片乌红血迹,缸脚到堂屋后门路也断续有几滴血迹。再看后门,仍没有闩上,打开看,外面是条小道,还有片水塘。
瓣儿道:“难道是贼?从后墙翻进来偷东西,却被董老伯发觉,那贼推倒董老伯,从后门逃走?”
姚禾道:“大致应该是这样。去请吴老伯,让他看看是否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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