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尤又去枢密院寻古德信。
门吏说古德信今天并没有来府衙。赵不尤骑马,又赶到古德信家,个仆人来开门,随后进去通报,不会儿,古德信妻子梁氏迎出来。
“赵将军,丈夫今早启程去江南。”
“哦?是公干?”
“嗯,方腊越闹越凶。江南军需不足,命他押运批铠甲器械去。他临走前留封信给你。”梁氏将手
鼓儿封听到,先是惊,随后笑着站起身走过来,隔着木栏说:“你来做什?不是让你莫要担心吗?”
“怎能不担心?封伯,究竟怎回事?”
“杀董修章。”
“不可能!”
“是真。”
董朝奉被人杀,凶手就是堂屋门边站着那个老家伙。”
池听,惊得血都冷凝。她忙又望向鼓儿封,鼓儿封始终垂头静立,看着虽有些郁郁,却并不慌怕。望会儿,两个公人押着鼓儿封走出来,门口弓手呼喝着让围观人让开条道。池挤在最前面,见鼓儿封走出门来,忙大声叫道:“封伯!封伯!”
鼓儿封听到,抬头望向她,涩然笑,经过她身边时,说声:“莫担心,快回去吧!”
池惊望着鼓儿封被公人带走,回头又向院里望去,个老者背着个箱子走出来,似乎是仵作,池忙问道:“伯伯,里面究竟怎?”
“这家主人被那个姓封殴杀。”那仵作随口答句,随后就走。
“为什?”
“他言语有些无礼,听得生气,时昏头,推他把,没想到他撞破头……”
池见鼓儿封神色平静,绝不像是真杀人,但他字字句句又说得分明,这究竟是怎?
狱卒在旁催着她离开,不能多问,只能满腹狐疑离开牢狱。
忧闷之下,她想到瓣儿,只有托瓣儿求他哥哥赵不尤,查清这件事。于是她匆匆赶到箪瓢巷去找瓣儿。
池却仍不愿信,直候在那里,等公人们全走,老仆人吴泗出来关门时,她忙上前大声问道:“吴老伯,究竟发生什事情?”
吴泗正哭着用袖子抹掉泪水,抬头见到池,认出是她,恐怕又想起董谦事情,猛地朝她吼声“滚”,随即重重关上门。
池只得回去,夜忧烦未眠,今早胡乱擦把脸,就急匆匆赶到开封府牢狱。千求万求,又偷偷塞根银钗,那狱卒才带她进去见鼓儿封。
十几个待审犯人挤在间大囚室中,里面闹闹嚷嚷,哭哭笑笑,鼓儿封独个儿静静坐在墙边。
“封伯!”池凑到木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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