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百趣也开始谈正事,这可是汴京大趣话。说,什事?”
“你记不记得前阵有个叫丁旦杀人案?”
“杀是术士阎奇?记得,早就定案。”
“那个
顾震道:“也许是误伤。”
万福连声叹道:“他去杀那客人,却被客人躲开,葛大夫当时恐怕也站起来,正好在客人身后,那刀刺到葛大夫身上。葛鲜误伤父亲,自然要跑过去查看父亲伤势,便跪到葛大夫左边,所以才挡住溅出来血迹——”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阵哭喊声:“父亲!父亲!”
个矮瘦年轻男子奔进来——
赵不弃告别何涣,骑着马赶往开封府。
人看来起身很急——”
万福道:“最先被攻击是他?”
顾震道:“看来是左边这人站起来攻击右边这人,右边人忙跳起身躲开——”
万福道:“左边这人又去攻击刺死葛大夫?”
“恐怕不是……”姚禾忍不住道。
关于何涣杀阎奇,这件事恐怕毫无疑议,不过他想着堂兄赵不尤疑问,又见何涣失魂样儿,心想,还是去查问下吧。虽然据何涣言,赵不弃在应天府所见是那个丁旦,但有人在跟踪丁旦,若是何涣这杀人之罪脱不掉,难保不牵连出来,这样何涣前程便难保。
他找到开封府司法参军邓楷,司法参军是从八品官职,执掌议法断刑。邓楷是个矮胖子,生性喜笑诙谐,和赵不弃十分投契。他走出府门,见赵不弃,笑呵呵走过来,伸出肥拳,在赵不弃肩膀上捶,笑道:“百趣这向跑哪里偷乐去?也不分咱点?”
赵不弃也笑起来:“这阵子在偷抢你饭吃。”
“哦?难道学你家哥哥当讼师去?”
“差不多。无意间碰到桩怪事,头钻进去出不来。今天来,是要向你讨教件正事。”
“哦?为何?”顾震扭头问他。
姚禾指指桌上茶瓶,他留意到茶瓶放在桌上位置,并不是放在中央,而是靠近左侧:“这茶瓶靠近左侧,斟茶应该是他,而不是葛大夫本人。”
万福纳闷道:“主人不斟茶,反倒是客人斟茶?”
“未必是客人——”顾震望着姚禾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
万福恍然道:“对!葛大夫有个儿子,叫葛鲜,是府学生,礼部省试考头名,刚应完殿试,前两天被同知枢密院郑居中大人招女婿,说等殿试发榜后就成亲呢。这说,昨晚是葛家父子起招待个客人,这客人坐在右边这根凳子上,葛鲜起身去攻击那客人,不对呀!死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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