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桩旧案,当时是验尸,他发现些疑窦,来找查证。”
“呵呵,他原是个最懒散人,如今也这起劲。你快坐下,咱们不管他,说咱们正事,有个新念头,说出来你们可不要惊叫——”
瓣儿把自己想法说遍,姚禾和池虽然没有惊叫,却都大张着眼睛,惊望着她。
她忙问道:“如何?快说说你们怎看?”
池随即道:“这个不会吧?从那天起,董谦就没踪影,他若活着,去哪里?你也听到,他从小极孝顺,怎可能装死骗自己父亲?”
,还想起个证据——据董谦家仆人吴泗讲,事发前天晚上,董谦带个包袱出去,不重,好像很软,带出去后再没带回来,猜里面装应该是他衣服,他去见是凶手,把他衣服给死尸穿上。至于那具死尸,应该是另桩凶案,董谦之所以这做,大概是为包庇凶手。”
“你先顺着这想法继续再想想,只要能找到董谦这做缘由,其他都好办。”
“和姚禾、池约好,每隔天,就在咱们巷口外颜家茶坊碰次,好商议案情。他们是紧着方便。时候差不多,这就去和他们会合,看看他们有什见解。”
“你哥哥不见你,是要责骂。”
瓣儿做个鬼脸:“哥哥才舍不得责骂嫂嫂呢,嫂嫂就替遮掩下嘛。”
瓣儿点头道:“嗯,除嫂嫂说三条,这又是条不好解释。”
池又道:“还有——那天穆柱上菜,不小心碰翻酒盅,酒水洒到董谦胸口上,当时看地上尸首,记得胸口那个位置酒痕还在,尸首若是换另身衣服,那酒痕怎说?”
“这倒好办,董谦知道自己胸口有酒痕,要作假,就照样在尸首胸口同样位置洒些酒,两下若不对照,很容易蒙混。”
“还有,若死尸是另个人,董伯父和吴泗怎会辨认不出来?”
“董谦身上应该没有什胎记癍痣之类东西,如果恰好他和死者身材相当,没
温悦笑道:“油嘴妮子,去吧。不过这个案子办完之后,可再不许碰这些事。早去早回,不许耽搁晚,等墨儿回来,让他去接你。”
“不用,就几步路。”
瓣儿进茶坊才坐下,池就来。
她想等姚禾来再起谈,便先点茶和池闲聊阵,姚禾才急忙忙赶进来,他掏出帕子擦着额头汗,难为情道:“实在抱歉,来晚,刚才你家堂兄赵不弃去找过,耽搁阵——”
“哦?二哥?他找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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