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其实是颗珠子,外面裹层药膏。”
“什珠子?”
“这……也没见到。”
“哦?如果不知道是什珠子,那怎去找?”
“饽哥自然知道。”
康潜眼中犹疑似乎消不少。
墨儿却有些沮丧,若不搬出哥哥名号,自己到哪里都只是个无名之辈,根本办不成事。不过,他随即给自己打气,你本也什都没有,所以更该尽力把这件事查清楚。
于是,他微赔着笑,问道:“康先生,那香袋关系到你家妻儿安危,能否将事情因由告诉?这样才好找出香袋里东西,还有你妻儿下落。”
康潜眼中疑云又升起来,他盯着墨儿看片刻,又低下头,盘算犹豫。
墨儿见他这样,便小心问道:“是不是那绑匪告诫,不许告诉他人,更不许惊动官府?”
是去别处看看,街东头还有家古物店,”彭嘴儿凑过来压低声音,“他家娘子生气,带着孩儿回娘家去,康大郎这几天正在生闷气。”说着,就大步走。
墨儿看彭嘴儿走远,才穿过铺子中间条小道,走到康潜跟前,小心道:“康先生,是受虹桥水饮摊尹婶之托,来问先生些事情。”
“什事?”康潜愣,抬起头。
“关于那香袋。”
康潜惊,赶忙站起身:“那个盲眼妇人?你是什人?”
“那双耳朵是什人?”
康潜猛地颤,但随即强硬起来:“这个你不必管,既然你说要帮忙找回东西,那就去找。”
墨儿知道不能再问,这事恐怕关系到桩伤人,甚至是杀人案,康潜决不会轻
康潜点点头。
墨儿跟着哥哥办讼案,遇到过不少这种境况,便道:“康先生请放心,此事定会格外小心,不会泄露给外人,除非能保证你妻儿安全,否则也绝不会让官府知道。”
康潜抬起眼,似乎定下主意:“其他你不必知道。偷换香袋定是那个卖饼饽哥,交给他时,里面东西还在。他拿到香袋后,穿过榆疙瘩后,在僻静处偷看过香袋里东西,而且,途中去两个地方,个是丑婆婆药店,另个是梁家鞍马雇赁店,尤其是后家,他给那家个小姑娘包东西。”
墨儿听惊,饽哥只讲途中去丑婆婆药店买药事,鞍马店事情则只字未提。
他忙问:“香袋里原先也是颗药丸?”
“叫赵墨儿。”
“你是她什人?她为何要叫你来?”
墨儿顿时心虚起来,嗫嚅道:“……哥哥是东水门外开书讼摊。”
“难道是讼绝赵不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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