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钦带着脸伤进来,在病房灯光之下,点也不比徐星阑看着好多少。
“你俩是兄弟,兄弟打架,当成家庭矛盾。”徐圳立看向徐星阑,“最后在跟你说次,不要再为难你弟弟。”
徐星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没打他!”
徐圳立听,眉头拧得更紧,“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说,这件事情不追究是你俩谁问题,你弟弟都敢承认事情,你有什遮遮掩掩?”
徐星阑不知道徐恪钦给他爸爸灌什迷魂汤,更不知道徐恪钦伤是哪儿来,看着低眉顺眼徐恪钦,他只觉得可怕,这跟之前在巷子里是同个人吗?
安抚好徐恪钦,徐圳立推门进病房,自己进去,原本在说话母子俩,立马看向自己。
徐圳立想起徐恪钦那番话,自己确实太偏心大儿子,特别有林佩珍在旁,自己或多或少都顾及不到徐恪钦感受。
“爸,你怎去那久?”徐星阑有些古怪地看着他爸,他总觉得,他爸出去趟回来,没有刚才那生气,“徐恪钦那小子来吗?”
徐圳立皱着眉头,母子对徐恪钦态度,自己都看在眼里,“他是你弟弟。”
“爸?”徐星阑就不明白,他爸刚才还站在他这边,转眼间又像是换个人,“什弟弟?就个弟弟,徐恪钦他就是个野种!”
“爸!徐恪钦他撒谎,他根本就不是看到这样,他这个人狡猾得很,谁知道他身上伤哪儿来?他倒打耙!”
徐圳立怔怔看徐星阑阵,“叫你待在家里,你为什来A省?是不是你带着棍子来找你弟弟?是不是你说难听话?是不是你先动手?”
徐星阑哑口无言,强忍着身上疼痛,要从床上爬起来,被林佩珍拦下来。
林佩珍帮腔道:“这事不能就这算…”
“野种”两个字深深刺痛徐圳立,这不光是对徐恪钦诋毁,更是他大儿子对他过往评价,不管自己做得对还是错,这都是徐星阑对父权挑战。
徐圳立刚扬起手,林佩珍冲到父子之间,将两人隔开,“徐圳立!你又想动手是不是!”
徐圳立火冒三丈,“你看看你教出好儿子,在这个当爸爸面前,都能说出这难听话,他在他弟弟面前,指不定还有更过分。”
“他说得有什不对吗?”林佩珍坐到床沿边,用身体挡住徐星阑,“当初你既然做得出,现在怎还听不得儿子说两句?”
徐圳立自知理亏,张张嘴,最终没有跟林佩珍争吵,开门招呼徐恪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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