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是谁也瞒不住,徐恪钦走出宿舍楼时,正是阳光正盛时候,很多人不顾光线刺眼,个个杵在过道上,都伸长脖子张望,他们眼中是好奇,是探索,还有意味深长。
只有二楼郭啸,眼巴巴地看着他,郭啸真舍不得他,真有意思,这有什舍不得?
这只是个开始,将来还有读大学,以郭啸成绩,不管他怎努力,都不可能跟自己读同个大学,大学毕业后是找工作,他和郭啸可能共事吗?答案当然是否定。
分别是如期而至,谁也改不什。
徐恪钦走得很快,很决绝,他留给这栋宿舍楼最后东西,是个挺拔背影。
郭啸不贪心,这就已经够。
徐圳立对徐恪钦事情很上心,第二天便喊搬家公司,徐恪钦要带走东西并不多,他衣服,他书,那辆新买自行车,其余东西,他都懒得带走。
搬家公司工作人员替徐恪钦先把东西都搬走,又把徐恪钦不要东西帮忙扔掉,徐恪钦则等着房东来收房。
隔壁进进出出那大动静,郭啸早就听到,他挺难受,哪怕徐恪钦答应他可以继续给他补课,他还是难受。
又怕自己太矫情,没有赶上送徐恪钦离开,郭啸强压着内心难受,到隔壁看看情况。
地址。
可徐恪钦只是看着他,他有些按捺不住,“能去找你吗?”
他怕徐恪钦不答应,用词也格外谨慎,“你搬走,们也还是朋友…是吗?会去很远地方吗?”
郭啸迫切地想要抓住自己模样,很可怜,徐恪钦知道郭啸很孤独,可怜人才会孤独,他们像郭啸样,急需寄托。
可能是善心大发,又可能是别原因,徐恪钦回道:“不远,在景山。”
“东西都搬走吗?”
徐恪钦家里很整洁,点也没有搬家留下凌乱,让郭啸不知道他到底带走什。
徐恪钦点点头,看到郭啸时,他想起样东西,他从房间里找出自行车锁钥匙,“这是那辆修过自行车车锁钥匙,你拿着吧。”
郭啸想接又不敢接,徐恪钦添上句,“景山没有直达公交车,自己骑车来比较方便。”
听见徐恪钦这说,郭啸心里稍微好受点,心安理得地接过钥匙。
还在同个地方,郭啸想,是自己骑自行车就能找到徐恪钦地方。
“能去找你吗?”
徐恪钦搞不懂,郭啸找他干嘛?是郭啸对他有太多期待,句文不值“朋友”,真就被郭啸看得那重。
“你可以来补课。”
至于补完课之后事情,徐恪钦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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