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
点，申请发出，她紧张地呼吸都快
。
云静琬愣会儿，腼腆道：“这个，
还没想好。”
他也没像班主任那样批评她对自己前途不关注，只是将画架转过来：“好，你看下。”
云静琬仔细看半晌，再拿出自己
画，沮丧地道：“同样是画这个半身人物，怎
跟个鬼似呢？”
“练得不够多，基础也没打好呢。”他把两幅画排列在起，圈出她画不对地方，又说，“不过有你们美术老师在，以后会好起来。”
*
“嗯，在上午课间已经做好。”她坐在画架边，看他作品。
“你数学好吗？”
“不太好。”她又红脸，“就语文还可以……”
他笑笑。
“老师你数学好吗？”
，又朝着云静琬递个眼色。她朝门外偷偷望去，原来是班主任站在对面教室，朝这边盯过来。
“班主任正找你呢。”他压低声音，“说你借着画画不上晚自习。”
“可这是美术老师布置任务啊。”她皱皱眉。
“嘁，你不知道班主任跟美术老师为这事还吵过吗？怪他占用晚自习时间。”
云静琬心情沉闷，又要语数外成绩好，又要专业过关，她都不知道应该用什时间来加强训练。身后传来脚步声，小江老师起身过来：“你先回去吧，等明天中午时候，再来这里。”
作为实习老师兼实习班主任，小江老师还给他们上班会课。因为要用到电子白板登录功能，他企鹅号显示在屏幕上。
女孩子们边发出“哦~”叫声，边偷偷记下他号码。
云静琬也不例外。
晚自习结束后，她躲在被窝里，偷偷取出手机，心潮起伏地加那个号码。
担心小江老师视而不见，或者拒绝加她，她还特意在申请上写着：“是静琬，请小江老师加下哟，比心！”
“还行吧。”
“那你语文呢？”
“也马马虎虎。”
“英语？”云静琬自己问，又马上回答，“当然也不差，不然老师怎考得上N大？”
小江老师又笑下。“你理想学校是什？”
“……好，谢谢老师。”她有些局促，红着脸道谢，跟着杨明顺走。
*
第二天中午，她以最快速度吃完饭，又去美术教室。
天气已经不那炎热，阳光仍旧明媚动人。素白墙壁，整齐课桌，中间空着地方摆放着画架，小江老师已经在那里继续昨晚那幅未完成画。
听到她进来声音，他回过头看看，说：“你们午休是不是还要做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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