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辽王很快恢复倨傲
神态,饶有兴致地道:“你是不是以为云岐是偶然得知
此事,心怀愤怒又没有办法对抗
皇兄,因此只能忍耐下来,偷偷藏起证据,期望日后昭显正义?”
“听王爷意思,事情真相并非如此?”
辽王转身望向窗外,远处云絮绵厚,山间木叶起伏。
“如果他不是主谋之,又怎会得到谋害先帝
证据?”辽王侧过脸,目光沉沉,“十四年前,他和曹经义,是毒害先帝
同谋。”
能更改大局。母妃痛哭无奈,眼睁睁看着被迫就藩,心里满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这
去,便是十多年。”
“直到盛文恺出现在您面前?”江怀越问道。
辽王颔首:“起初不想见这寂寂无名之辈,但他说其父与云岐曾是故交,他又差点成为云岐
女婿,对当年先帝病故之事有密报要禀,
才让他进来。再后来
事,你应该也知悉
不少。”
“是他父亲在临终前,将从云岐那里听来宫闱秘事告诉
他?”
“不然呢?否则以他这样身份,又如何得以调入左军都督府?”辽王说到此,不由又沉声道,“盛枞在临终前,向盛文恺说道,先帝并非因病而死,云岐心怀愧疚藏下证据,可惜未能送出就被曹经义带人抓捕回京,拷问致死惨不忍睹。依
看,这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当年作恶
那些人,如今还有谁得以保全苟活于世?!”
江怀越闻言凛:“王爷,臣至今唯有
事不明,当年事件如此机密,云岐云尚书又是如何得到证据,为何要保存下来而不公之于众?”
辽王盯着他双眼,看
许久,缓缓道:“江掌印,听闻你与云岐幼女关系甚密?”
江怀越默然。
“她还活着,对不对?”辽王略显得意地瞥视着眼前年轻人,在他心里,对于江怀越这样
个太监会陷入情网,而且是与云岐
女儿纠缠不清,
直都觉得令人玩味,遐思无限。
“王爷既然知晓,又何必再问呢?”他平静回答,让辽王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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