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若信得过，臣愿意再查询此事，给万岁和贵妃
个明确交代。”
“好，马场本就是属于御马监管辖
，你对这些事情应该最为
解，若是连你都查不出，那朕也就认。”
*
江怀越在查访开始之前，去趟昭德宫。
贵妃本来正躺在床上发火，耳听有人禀告，说是江怀越回宫，不由得又惊又喜。怎奈伤处牵动，只得就这样召见江怀越。江怀越见贵妃，便屈膝下跪，伤感沉痛道：“多日不见，娘娘竟伤到这样地步，
腾四五天，直到承景帝等得不耐烦，宣召他到南书房回话，他才匆忙赶来，却言语支吾不得要领。
承景帝紧皱双眉喝问：“絮叨那
多，是不是还没查到原因？”
裴炎面色尴尬，叩首道：“万岁，汗血宝马虽名贵，但毕竟也是牲畜。以往对贵妃温顺，却也并不定彻底驯服，这烈马使性子事情，也是常有……”
“贵妃那天骑马散心，根本未曾用力操控，四周也没有忽然响起声音，它又怎会无端发作？叫你去查真相，你却给朕这样答案？”
承景帝怒斥顿，命令裴炎再去彻查，然而此事始终没有得出结论，宫中流言却渐渐传扬。有人言之凿凿说夜晚经过马场附近，曾经听到女人呜咽啼哭，还有人说蓼花浦旁也有白影飘拂，而马场则正在蓼花浦对面。凡此种种不而足，众人再联想到以前贵妃与惠妃不合关系，就更加相信汗血宝马忽然发狂，是被惠妃怨魂纠缠缘故。
时间人心惶惶，在马场值守太监们都面色灰暗，到夜间也不敢轻易出门。承景帝数次前去探望荣贵妃，然而不知是否受到流言影响，本就受伤未愈贵妃更加虚弱，虽还逞强不理君王，但神色之间明显也带惶惑不安，只是强行镇定着，没在承景帝面前展现出来而已。
承景帝见荣贵妃身体迟迟没有恢复迹象，而且询问太医后，又得知她不肯好好服药。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终于在数日后，寒着脸命人找来江怀越。
与先前相比，江怀越虽然没太大变化，但不知为何，站在面前这个年轻人，却无端给他种更加冷寂沉敛感觉。
以往那双秋池潋滟似眼睛，如今好似蒙上薄雾，情愫覆沉，染尽寒凉。
承景帝却也没空管其他事，只是把前因叙述遍，道：“叫你过来，是贵妃对你有恩，如今伤病缠身，你理当前去探望劝慰，叫她放宽心境，千万不要因此胡思乱想！二是坠马之事朕总觉得有些蹊跷，裴炎又查不出什名堂，反而使得宫内谣言四起，惑乱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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