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曹府可真是阴森,怎听说那天晚上,里面吵吵嚷嚷,陈兄,你是否也有耳闻?”
那个胖脸年轻人皱起眉,压低声音道:“实不相
“很忙,刚才又跟娘娘解释次。”江怀越审视金玉音眼,“金司药,您也应该赶去景仁宫,身上事,都是小事……”
“是,多谢提点。”金玉音这才背好药箱,快步朝着景仁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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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穿透厚厚灰色云层,投射出万道金芒。
尽管天气天冷似天,但淡粉楼内始终都是笑语欢歌,不见半分悄寂萧条之意。笙箫声如凤舞长空,吹动满厅堂暖意如春。
听身后传来急促脚步声,回头望去,是数名宫女神情紧张地奔向这边。她们望到他,连忙又敛声屏气止住脚步,纷纷小声问候行礼。
“慌里慌张,干什?”他沉着脸,不怒自威。
为首宫女急切道:“惠妃娘娘发梦魇,怎叫都叫不醒,奴婢们想去告知万岁。”
江怀越眉间蹙,挥手让她们过去,没过多久,才往前走段路,迎面又撞上背着药箱匆匆赶来金玉音。
“督公。”金玉音忙而不乱,向他行礼。
相思抱着琵琶正在台上演奏,已有数名熟客步入大厅。她遥遥颔首行礼,曲既罢,才款款下台,就已被那桌点过去。
相思朝着众人行礼之后,斜斜坐在侧。这群人皆是京城富商子弟,说是其中位新近被选拔入锦衣卫,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便来到淡粉楼欢饮。
席间众人高谈阔论,话题百出,多数都是奇闻轶事,忽而有人搁下酒杯,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以前统领东厂曹经义死?”
相思本来正在为旁边人倒酒,闻言微微怔。
“当然知道,这不是正在办丧事吗?家就在边上,呵,那铺天盖地纸钱乱飞,差点把们家后花园池子淹。”
“这是去看惠妃?”
“是,娘娘最近其实直睡眠不宁,身心憔悴……”金玉音叹息声,“之前打击太过严重,伤身又伤心。”
江怀越没有回话,金玉音匆匆走几步,忽而又想起什似回过头,“对督公,今天熟悉宫女还说,贵妃向身边人打听,想知道您是不是在外面有家室呢。”
江怀越心口顿。“娘娘怎没在面前说起?”
金玉音讶然道:“直接询问多不好意思啊,想来是娘娘感觉到您近来对她关切少些,因而产生疑惑。不过督公……”她抿抿丹朱薄唇,眼里清亮如山泉,“您以前空就往昭德宫跑,近来似乎是去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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