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如今才想到这桩往事。
只是如今满心愁绪,哪里还有当年闲情雅致,故此无奈地扬扬手,不愿再多言。
“奴婢要说就是这个,但愿能为查实真相略表寸心,以减轻娘娘与万岁心头苦痛。”她乖巧地再次叩首,悄悄退出书房。
*
在承景帝找人再去提审邢锟和检查画舫楼梯时候,杨明顺和姚康等人接到司礼监眼线传递出来讯息,已经开始马不停蹄忙碌。
令奴婢深感有必要禀告万岁。”
承景帝不由震:“是什事?”
金玉音缓缓道:“之前奴婢曾说去过太液池,当时夜深人静,奴婢个人去画舫安置草药还真有些害怕,而邢锟则跟随身后,倒也让奴婢稍稍安心。但是奴婢在进入画舫时,却闻到丝奇怪味道。”
她说到这里,略微停顿。承景帝亦不由坐直身子,神色凝重。
金玉音又接下去道:“奴婢当时还以为画舫密闭门窗不透风,便建议邢锟在次日早要及时开窗散气,但随着奴婢离那通往二楼观景台楼梯越来越近,那股酸味也越来越明显。奴婢正想仔细搜寻,邢锟却催促奴婢快些安放药草,他好回去休息。奴婢当时也是大意,急急忙忙放好药草,感觉清香已经掩盖酸味,便觉得没什大碍,因此未再逗留。”
切全在寂静中飞速进行,无人知晓事情到底是怎样真相,只是在暗中全力奔波。
邢锟在审讯室中大喊冤枉,声称根本没有闻到任何异味,还是口咬定是江怀越暗中下手,陷害惠妃。
这场审讯延续到天黑还未结束,送晚饭小太监又懒懒散散地到江怀越牢房门口,扔给他块发硬炊饼。
他捡起炊饼,从中间拗断,抽出细细长长纸条。
浏览遍过后,
“你说这味道,是什原因造成?”承景帝蹙额。
“这个,奴婢倒也猜不透,只是回想起来,邢锟始终跟在奴婢身后,他难道就没有闻到奇怪味道吗?为何在景仁宫时候只字不提?”
承景帝沉默不语,隔片刻才道:“朕以前就记得,你是景仁宫女官。但后来却去司药局,最近又是太后将你调回惠妃身边?”
金玉音款款道:“正是。承蒙陛下记得,奴婢原先就是惠妃娘娘身边人,说起来奴婢原名不是这个,玉音二字还是陛下赐予呢。”
承景帝缓慢颔首,当年他无意间见到惠妃身旁年轻女官,见其人清秀娴静,闻其声悦耳动听,问她姓氏为金,便想到句诗“空谷佳人金玉音”,以此随口赞,便将“金玉音”这个名字赏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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