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抹去木屑粉尘，透过阳光，看到
缝隙间隐约
锯齿痕迹。
惠妃被人抬出去，她嚎啕哭喊着，视线朦胧间望到江怀越身影，发疯
样叫起来：“是他下黑手！把他抓起来！”
前搀扶，并劝道：“楼上风大，娘娘是否不要去？”
“
在这里闷得慌！”惠妃狠狠说句，带着宫女就往上去。
画舫在水面轻轻晃动，她心里虽恼，登上楼梯却还是谨慎，扶着宫女拾级而上，耳听得上面又传来荣贵妃轻狂笑声，不由得心头怒，而此刻忽觉脚下空，身子竟完全失去平衡，就连旁边宫女也尖叫出声，连同惠妃起从半空坠下。
*
突如其来巨响使得整座画舫都震动起来。正在楼上三人俱是惊，江怀越首先冲到楼梯口往下望。
灰尘弥漫间，通往上面楼梯居然断裂开来。
承景帝这时才魂不守舍地奔过来，望到跌倒在舱底，蜷缩身子长裙沾血惠妃，脸色都苍白。
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隔好久才带着哭音喊道：“来人！来人！”
而那个时候，江怀越早已跃下去。
留在船头太监和宫女也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有胆大机灵很快回过神来，朝着岸上呼救。不多时，画舫靠岸，各色人等匆忙赶来，混乱之间，江怀越俯身检视着断裂楼梯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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