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则笑道:“什早,说不定是昨晚没走……”
相思神色尴尬,苏少欣立即沉脸色:“不要胡言乱语!”
原先开玩笑那人滞滞,周围人马上嘻嘻哈哈打岔出去,招呼着苏少欣前去楼下听曲。相思推说自己还要重新梳妆,好说歹说才将他们先送下楼去。
待等梳妆过后再抱着琵琶下楼,苏少欣与那些朋友早等得焦急,见她来才鼓掌叫好,时间厅堂暖意如春,笑语迭起。琵琶声动如珠玉,相思照例为他们弹奏南曲,而苏少欣则依旧在席间高谈阔论,从历代诗文曲词说到近日文坛新秀,旁边有人却忽然道:“哎,苏兄可曾听说,最近保定府那边不太平?”
“你说是妖人作乱?”苏少欣扬眉。
,然而馥君倒是对这话多少年很有耐心,两人言谈甚欢,仿似旧友重逢般。
又过片刻,楼内客人渐渐增多,馥君主动告辞,说是要回轻烟楼去。相思起身要送她,她却道:“你这里还有朋友,自己回去就是,不必送。”
说罢,果然没让相思送出门,自己下楼去。
相思在门口望着姐姐背影出会儿神,才转身间,却惊见苏少欣已懒洋洋地躺在卧榻之上,正手枕在脑后,手甩着腰间香囊作乐。
“苏公子,你今日来,怎也没招呼声……”相思有些小小不悦,坐回桌边。
“是啊是啊,大街小巷越传越惊悚,也不知道真假。据说民间还有流言,说是因为*宦掌权,所以天道大乱……”
“不要妄议朝政……”另名青年神色谨慎地制止。
苏少欣却冷笑起来,扬起脸饮尽杯中酒,重重地将酒杯搁置在桌。“怕什?要是心里没鬼何必遮遮掩掩?天下有才之士不胜枚举,开国功臣
“有啊,在楼下问小厮,说你房中没别客人,只有位女眷。”苏少欣讶异道,“怎,你不想让认识馥君?”
“不是这个意思……”相思低着眉,不知道怎样说才好。苏少欣下子坐起来,盘着双腿端详她再三,“相思,你有心事?”
“没……”她掩饰地笑笑,因问道,“苏公子来京城也有不少时间,生意上事情谈怎样?”
“咳,都是父亲老熟人,凡事不需要操心!不过……”他眼眸转,又笑道,“家做裘皮生意,最好还是待到冬天再回去。”
“啊?那久?”相思不由脱口而出,此时楼梯上又传来熟悉谈笑打趣声,数名年轻人踏进房门,为首见苏少欣,便叫道:“苏兄,你真是越来越过分,大早就跑来找相思,也不等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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