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魅调笑,无邪眼神,绵软气息……
滚烫火热从江怀越耳根直侵袭到脸庞,真是要命!
此刻再回忆刚才那幕疯狂荒唐,简直想把当时自己打死扔到湖里。然而嘴上必定是不服气,而且还要冷笑,显示高傲与不屑。
“要不是你先同别人乱来,会那样?再说,这就叫乱来?没想到你见识还如此浅薄!”
相思看他那本正经样子,止不住要笑。江怀越更加不满,肃着脸道:“说有错吗?!”
“您没错啊,都是您占理,天底下哪有您这样时时刻刻理直气壮人呢?”她忽而扶着桌面起身,歪歪斜斜走都走不正经,却另显出别样袅娜与诱惑。
“小心点……”江怀越皱着眉才想扶着她,相思却已顺势倒,趴在他肩头。
而且还不做声,仔仔细细贪婪地看,从眉梢到眼睫,从前额到唇角。
以前她从来不会,也不敢这样直截当,肆无忌惮。
江怀越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你……你要干什?”他刻意压低声音,好显出严肃神情。
相思吃吃笑笑,还是那样歪着头瞟他。
江怀越越发不自然,板起脸道:“你是不是又喝醉?”
温柔气息更为亲密地在他颈侧吹过,相思将脸靠在他身上,又按按他之前随手放在桌角蟒袍衣袖,笑嘻嘻道:“大人,你这件衣服里装什?”
江怀越先是愣,处于混沌紧张之中他,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候,相思已经取出他早先藏着那个银盒。
江怀越惊,连忙按住她手:“放肆,怎可以随便拿东西?!”
相思其实在被他背回来路上,就偷偷发觉这盒子,此时有意拿出来,无非是想看看他作何反应。
听这虚张声势质问,她不由哼哼笑几声,将小巧玲珑盒子捏在指间,靠近他耳畔:“这不是在杨柳铺小摊上买来吗?看着不喜欢,就把它给扔,怎会又到您这里?还偷偷藏在身上?”
“是呀,醉,头晕死……”
她用力揉着太阳穴,做出副难受样子,江怀越却针见血地戳穿她:“你刚才只喝口。”
“可觉得那酒太浓烈啊。”相思伸出手,揪住江怀越袖口,手指不断勾动,似乎想把他拖拽到自己身边。江怀越神色有异,低声道:“不要乱来。”
“乱来?怎乱来?”相思吃惊地睁大迷迷蒙蒙眼睛,“大人难道忘记之前您自己是如何乱来吗?”
他脸颊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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