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内院晾晒着妇人衣裙。”他笑笑,“回来时候也遇到两位女子,因此好奇问问。”
“那是之前来上香……”小尼姑才说半,被继贞眼风扫,不敢再说下去。江怀越忙解释:“在下并无其他意思,其实是因为母亲在家中常念叨说,想要找处幽静庵堂住上段时间,京城内虽有,但人来人往太过喧闹,刚才途经此处,倒是觉得安宁古朴,适合母亲到此修身养性。”
继贞这才缓和点神色,但仍是含糊带过,只说那两名香客是常来此处,才容许她们暂时留住学习佛法。江怀越见状,又与她交谈片刻,其后留下银票,谦恭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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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与侯氏回到内院,正有搭无搭地闲谈,望见善莲轻轻推门进来,便起身行礼。善莲摆摆手,指着这房间床褥,侯氏道:“善莲意思是让你今天晚上就睡在这。”
向他无声地说两个字,但他眼角余光已望向金黄色银杏落叶,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注意。
“哟,起风,今晚可别变天。”侯氏揉揉手,将相思拉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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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越跟在善莲身后又回到正殿,小尼姑早就找寻出来,远远望到就急忙往回:“师傅师傅,那位施主回来!”
“不懂规矩,怎能这样大呼小喊!”继贞师太低声斥责,在大殿门口宣念佛号,向江怀越行礼,“这位施主好面生,是初次前来?”
相思之前就听继贞说,要她今晚留宿在净心庵,因此也没大在意,只是如今随着善莲所指望去,见床铺整齐,原先应该是有人居住模样,不由问道:“这间房,原先是谁住?”
“确实如此。”江怀越朝她作揖,又指指躲到边小尼姑,“刚才小可听这位小师傅讲许多掌故,家母又恰好喜欢佛法,便起想要为贵庵重修大佛金身心念,还望师太成全。”
继贞看他言谈斯文,器宇不凡,应该是出身贵胄门第,又与江怀越谈论些关于佛法问题,见他都能侃侃而谈,不由将原先疑惑减轻许多。善莲自从入大殿后始终站在继贞身侧,过会儿,只朝江怀越行礼,便返身出去。
继贞倒是并无异样,江怀越朝善莲背影望眼,慢慢道:“这位小师傅是口不能言?”
“正是。因此贫尼才将她直带在身边。”继贞边说着,边叫小尼姑去取香客捐助记录簿册。江怀越有意无意地道:“之前走错方向,误入内院时正好遇到刚才那位善莲师傅。对师太,您这边可容外人留住?”
继贞略怔:“施主怎问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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