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顺应声又急叫:“不去教坊!万被认识人看到,说都说不清!”
江怀越却脸不耐烦:“你不去难道还去?不想见那小女子,再说本就是你惹麻烦,自然由你去解决。”
“……可明天您老人家不是还要去和畅楼赴宴吗……您不需要小做跟班?”
他被气笑,拿起笔就敲杨明顺额头:“没你,还寸步难行?明日你去教训相思,去赴宴,各自分散,各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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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目质问:“当初是谁竭力怂恿本督,说什身在教坊消息灵通,非让她做西厂细作?现如今可好,那多天交张白纸上来,她是有意挑衅还是存心偷懒?”
“小也生气,可是据那个去收集讯息番子解释,相思说,近来始终没有客人,个人待在屋里,所以探不到什消息……”
江怀越冷哂:“花容月貌,怎会无人问津,真当比她还蠢?”
杨明顺正待回话,房门外又有番子禀告,说是镇宁侯府上来人,请求面见督公。杨明顺将那仆役领进来,原来镇宁侯褚恩寰与江怀越素来交好,前几日才从辽东击败建州女真班师回朝,在宫中受赏后说起要请他聚,今日倒果真派人送来请柬。
江怀越翻看请柬,不由问道:“那天镇宁侯还说是在家中办宴,为何又改在和畅楼?”
澄清坊东南角街市繁华,茶楼酒肆林立,朱红幌子迎风招展。和畅楼前本来每天都是车马盈门,今日却清清静静,只有衣衫簇新小厮垂手恭候。
镇宁侯宴请嘉客,自然是将整幢酒楼全数包下,江怀越在楼前下马车,小厮恭恭敬敬将其迎入门去。楼内窗明几净,派静谧。他随着小厮往楼上去,还未进入最靠里雅间,便听得里面曲声悠然,间有女子轻吟浅唱。
小厮推开门,江怀越隔着水墨山色插
那仆役愣愣,面露尴尬微笑:“小不清楚……估摸着,是怕夫人不乐意吧?”
江怀越闻言会意,待仆役退去,杨明顺笑着道:“刚才那人意思,是不是镇宁侯怕夫人闹场?早就听说侯爷惧内,原来竟是真事。要是姚千户能和侯爷起吐吐苦水,恐怕从早能说到晚!”
“你倒是对这些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朝廷内外还有哪家私事是你杨明顺不知道?”
“这不是遵照督公您吩咐吗?”杨明顺委屈道,“事无巨细查证,不可放过任何消息……”
“行。”他站起身往外走,到檀木花架前,又止步,“刚才说那个相思……你明天去提醒声,若下次继续如此,就别怪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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