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话才说半,刘学士已冷笑声,“休养?难道这西厂还成善堂不成?看分明是被软禁在此,为就是替某些人作伪证罢。”
此言出,堂上气氛顿显凝滞。胡骞面色尴尬,江怀越却还是不言不语,只是饮着茶唇角微微上扬,眼睫间有几分讥诮之情。
相思盼望他能出言相助,可看他似乎事不关己神情,心里不免有几分惶惑,只得道:“大人这是从何说起?们姐妹与高焕这案子有关,所以提督大人才把们留在此地。奴婢并没有被软禁,也不知道什是伪证。”
“高焕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被带到府邸后,他根本没和宋引谈论什机密事情,要不要再叫他上堂和你当面对质?!”刘学士双眉扬起,语声凌厉。
相思藏在袖中手心微微出汗,也不知是因为什缘故,在这样关口,并不善言辞她却横下心来,抬头迎着对方迫视,目光澄澈。
“大人,奴婢虽不知道高焕说什,可在奴婢看来,他就是个仗势欺人罪行累累恶霸。这样人为活命,自然会百般狡辩,哪里能有半点真话?大人若是不信奴婢,可以去看看馥君姐姐伤势,看看高焕到底是怎样心狠手辣,险些要奴婢姐姐性命。还有那个什宋大商人,大人不是也能审问他吗?奴婢不过是个教坊司官妓,何来胆量在这公堂上睁眼说谎?”
“好个伶牙俐齿,看你就是受指使有意嫁祸!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看看还敢不敢巧舌如簧?!”
“刘大人。”静坐旁江怀越忽而打断他话,“请问大人口口声声认为这官妓受人要挟,是否拿得出证据?”
刘学士鄙夷道:“眼下你就坐在堂上,她还能说出真话?”
江怀越放下茶杯,平静地看着他,笑笑:“江某抓人讲究都是真凭实据、人赃俱获,高焕府中大量财物珠宝来路不明,那群晋商纷纷招供曾给他送去厚礼,为就是替子孙谋取官位。万岁爷都说此事罪不可恕,而如今刘大人却心想要从中挑事,认为这些证据都是凭空捏造。江某还想请问刘大人,您这样做,是单单看不顺眼,还是和高焕也有所瓜葛,因此想帮他逃脱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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