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原本已经想让自己彻底麻木,可是当那双肥腻手真正搂住腰肢时候,她心底竟还是涌起强烈抗拒与恐慌。
她惊惶着,奋力想要从那人臂膀中挣脱。
矮胖子力气甚大,脸上虽还是笑嘻嘻,手中却点没放松。“来,给你梳弄,五百两银子不算亏待。”说话间,他已将相思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往堂后走。
在高焕放肆大笑中,相思心已迸裂粉碎,她想拼死呼救,可是张开嘴,却连求救对象都没有。
万般绝望无法悲号,只余眼神空洞。
己出声。她想将馥君搀扶起来,可是姐姐已经连重新站起力气都没。张奉銮在旁犹豫不决,试探问道:“千户,下官可否将馥君带回?您看这已经奄奄息,留在您府上也只会带来麻烦。”
“下回学聪明点,已经是被人调笑官妓,还端什臭架子?”高焕冷冷说罢,扬手示意。那两名家丁便又将馥君拖拽起,往厅堂外带去,张奉銮陪着笑向他再三道谢,连忙紧随而去。
神志恍惚馥君在被拖出厅堂时候忽然清醒过来,朝着留在堂中相思嘶声叫喊。
声声哭喊像寒凉尖锥,刺得相思遍体鳞伤。她忍不住朝着姐姐迈出步,可身后就是冷视着自己高焕,随时可能再将馥君带回虐打致死。
她硬是站在厅堂内,含着泪看着姐姐被带向前院。正在此时,却觉肩头沉,那个矮胖商人已将手搭过来。
却在这时,前院方向忽然噪杂喧哗,胖子皱眉停下脚步。高焕放下茶杯愠怒道:“谁在前面吵闹?!”
“主人,主人!”名家丁满头是汗地飞奔而来,险些直接跌进厅堂,“西厂、西厂提督来!”
高焕脸色变,紧攥着扶手道:“江怀越?!他来做什?说有伤在身不便会见!”
家丁哭丧着
“梨花带雨似,看真叫人心疼。不过倒与般乐妓不同,没那俗艳做作。”那张笑脸凑得极近,使得她浑身僵硬。
高焕得意道:“那当然,可特意关照他们要带个没开|苞姑娘过来。你让得好处,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千户费心。”那人托起相思下颔,见她泪光闪动,副心丧若死神情,不由道,“这对姐妹倒是奇怪,入教坊司还学不会取悦客人?看来真得好好调|教调|教!”
“调|教个鬼!婊|子无情,强上就是你人,金银珠宝堆给她,还怕不死心塌地?!”高焕扬脖,喝光杯中茶。
“那就借千户厢房用。”商人咧唇笑,强行搂过相思,便要将她硬拽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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