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挂电话前,冷冷道:“不知道,你说理由你有没有去求证过,你觉得王寒轻对严心夏有意思,是你以为?还是别人告诉你?”
电话挂断同时,裴戎手机震动下,刚好王寒轻给他发消息,“到公司。”
“你跟彭立、严心夏怎回事?”这几个字被裴戎打又删掉,平淡文字消息多半
跟他墨迹,“你不想说自己去问严心夏。”
“你别问!”彭立急切地拔高声音,“反正这事儿跟严心夏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是自作主张,是觉着他对心夏有意思,才让弟揍他。”
彭立说法没什说服力,个在外省读大学人,对学校事情能知道多少,更何况,王寒轻对严心夏有意思,他是从哪儿看出来?
裴戎知道,问他是问不出什东西来,哪怕是掏干净,他也得把责任拦到自己头上,跟严心夏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没想到这巧,王寒轻还能跟你遇上。”彭立恹恹道,“就是这件事。”
他语气太随意,就像是在告诉裴戎,他今早上班,是挤地铁,不是自己开车,在他口中,和王寒轻过节只是件不值提小事。
“什叫就是这件事?你对王寒轻没有丁点儿愧疚吗?”
彭立深吸口气,他觉得裴戎也太上纲上线,“如果你不是跟王寒轻好上,会关心以前跟他是不是结过怨吗?会计较找人揍过他事吗?你要跟他道歉?还是打算让他揍回来?他现在不照样活得好好,以前那事在他心里还算个什事儿?你跟他好时候,当他是个宝,差不多就行吧?你打算跟他好辈子?犯得着现在跟冒火吗?”
气头上裴戎思路出奇清晰,彭立每个问题,他都有条不紊地回答,“首先,不管王寒轻是谁,你打人这事从根本上就不对,其次,你作为校园,bao力实施者,事后态度恶劣,毫无悔过和愧疚之心,这件事在性质上就更加恶劣,再则,你和王寒轻起冲突时,你是成年人教唆未成年弟弟殴打其他未成年,如果非要跟你较真,只是道歉这简单吗?他活得好不好跟你没关系,你没资格替他慷慨,最后你听好,王寒轻他在这儿就是个宝,只要他不提分手,愿意跟他好辈子。”
彭立被裴戎反驳到哑口无言,他张张嘴,又无声地闭上,他很少见裴戎发火,在他印象中,裴戎跟谁说话都笑呵呵,多难堪场面,都会被裴戎糊弄过去,裴戎做人标准,就是你好好大家好,说话做事都会留线,从不把话说得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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