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被谢书衍提醒,他想起那个早上回到家情形,推开卧室门瞬间他酒都醒,昙花味道掺杂着腐烂味儿,谢书衍抱着他衣服陷在被子里,像是随时都会枯萎样。
贺斐想要给自己找借口,“不是…衍衍…当时都没意识接到你电话…”
谢书衍没想过和个宿醉人计较,他也知道贺斐可能是无心,但是发情期是omega最脆弱时候,无论他怎自开导,都无法说服自己。
贺斐没有义务给他所谓安全感,可是他还是会奢望。
“不是电话…问题…也…没想过怪你,只是…觉得结婚这久…还是没办法让你喜欢上…不光不能让你喜欢上…也控制不住自己喜欢…婚姻对你而言可能是累赘…所以…才想要离婚…”
生气你为什不直接进去质问?当时不问,后来也不问。”贺斐抬起谢书衍下巴,“你长嘴吗谢书衍?都没哭,你倒先委屈上,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有没有问过?”
谢书衍闭上眼睛,没敢和贺斐对视,他没问过,他回答贺斐声音很小,“不敢…”
贺斐不是真想要指责谢书衍,谢书衍没恋爱经验,他和谢书衍开始又并不是那美好,他没有给过谢书衍理直气壮资本。
谢书衍只是反驳贺斐喜欢他事情,却没有否认他喜欢贺斐事情,贺斐帮他擦着眼泪,“谢书衍,你从什开始喜欢?你为什不跟说呢?很好追,你看都这听你话,你有什不敢?”
骗人!骗人!谢书衍不敢,统统是贺斐给。
特别是知道宁悉存在后,谢书衍会有负罪感,如果没有他突然出现,贺斐或许会和宁悉和好。
恋爱这事上谢书衍窍不通,喜欢是情不自禁,克制是本能反应。
他也想在感情上争气点,主动点,可是他真没有底气。
贺斐没开始气势,他蹲到谢书衍跟前,谢书衍
谢书衍之所以会下定决心离婚,是因为离婚前个月发情期。
他发情周期不稳定也没有规律,直到发情期来那天晚上,谢书衍下课回到家才渐渐觉得自己不对劲。
结婚后,他不可能再依赖抑制剂,家里也没备过这种东西,贺斐没在家,他只能拼命给贺斐打电话。
手指没办法请准地按到拨号键,意识也渐渐模糊时,电话那头才传来喧闹声音。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什,也不记得贺斐说什,电话被挂断后再也打不通,谢书衍等好久,等到发情将他折磨到周身湿透,都没有等到贺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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