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赤衣长剑人影身上,指尖轻晃着佩戴在腰间香囊,神情深不可测。
自称落剑血剑客只用十招就将雷元武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飘逸灵动剑光糅杂着特别剑意直接让雷元武掉落山巅,中途强行运气轻功踏空回到山崖上,口鲜血吐在地上,雷元武向落剑血甘拜下风。
忽然有人惊呼:“这人剑法分明是天问剑法!”
“这江湖如今谁不知天问谱。”有人觉得少见多怪,“连都买册翻看过,要不是本身不是剑客,早就练起这绝世
“没有称号,落剑血,请赐教。”来人面容俊朗,眼神却极为阴沉,其中好似藏着血海滔天。
来人拱手作罢,拔剑出鞘,凌空飞起,对上雷元武双拳双脚。
扶成济站在殷九霄侧,不禁看向身边人。
崖顶风雪翩飞,落在殷九霄身雪衣上,更衬得洒脱不羁,超脱尘世,见之忘俗。
刹那,确实让他有种重见蔚非尘虚幻感,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身旁青年气质比初见那日还要分明,看似明媚无暇眉峰与双唇,却在双狐狸眼勾勒下显得锋芒毕露。
还怕他殷翊不成?”
阮冥字字句句引诱着人堕落深渊,让从见到殷九霄后内心憎恨不断增加人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喷薄而出。
是啊,现在他还怕他殷翊?
他找到属于自己剑意,更从阮冥那里得到更加绝妙剑谱,甚至付出如此大代价,以如今丹田内取之不竭用之不竭内力,还会怕他屈屈殷翊?
更何况,他从没怕过殷翊。
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殷九霄便是殷九霄,和蔚非尘、殷绮琴全然不同。
山巅落雪纷纷,双方交战决出胜负。
“嵇公子呢?”扶成济发现嵇远寒不知何时不见,刚刚说“道貌盎然”时还在。
“让他去办点事。”殷九霄回道。
扶成济没有多问,裹紧厚厚衣服,又喝口酒暖身子。
所有事,除当初不该拉着齐华池起,当初应该剑杀殷翊之外,他再无后悔。
正如阮冥之前所言,如今整个武林都瞧不起偷学魔头剑谱他,可若是他成将《天问谱》中掌握最好那个,芸芸众生又有何资格来嘲笑他?
武林群雄聚集这个大会,正是他用新名姓雪前耻地方。
前方山巅之上,雷元武靠着别人兵器击败习意远。
嘴角渗出血迹习意远捡起地上被击落板斧头,雷元武将另外斧头递给他,他灰溜溜地退回人群中后,抹赤衣人影出现在雷元武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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