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殷九霄真容,嵇远寒自知还保持清醒,而他只是不想
殷九霄也没求榆木脑袋嵇远寒会真做,不过就是出言调侃罢。
他轻轻地笑出声,揭去自己面具,绕过嵇远寒,坐到屋内桌前坐下,将面具放在桌上。
他拿起茶壶晃晃,用手背贴贴,发现是热,正要给自己倒杯茶,嵇远寒来到身边说声“来”,在殷九霄松开提手之际,准确无误地接住,给杯中倒茶水。
殷九霄口饮尽杯中茶,放下茶杯,给嵇远寒个眼神,嵇远寒又给他倒杯,他刚拿起茶杯,忽听嵇远寒好似轻骚在心上磁性嗓音唤道:“夫君。”
“咳咳!”太过惊喜,口茶呛在喉咙里让殷九霄咳嗽起来。
嵇远寒主动让殷九霄愣下,很快回过神,直接扔掉手里宣纸,回抱过去。
宣纸飘飘落落地掉落在地。
殷九霄环抱住嵇远寒劲瘦腰。因为两人等高,他只要前倾就可以用脸庞蹭到对方有些微凉脸颊,无法忽视心跳仿佛从接触胸膛传递到他身上,他等着嵇远寒说什,可嵇远寒却直不言不语。
今日反正无事,他有是时间等待。
片刻后,嵇远寒用种仿佛怕个重音就会破坏某种氛围语气,轻声却又肃穆道:“就是想抱抱您,属下之后甘愿受罚。”
嵇远寒赶忙俯身用手轻抚他背后。殷九霄在他轻抚下顺过气然后趴在桌上,放开声音笑起来。笑声中是欢喜笑意,不含任何不快。
他斜枕着手臂,拉嵇远寒坐到旁椅子上,紧握住嵇远寒手,不让对方逃开,双眸弯弯,凝视着脸凛然嵇远寒,轻声道:“还不够。”
“……夫君。”
不久前,他和主人是以易容后容貌称呼彼此时,当初唤过对方声“夫君”也是存着不想让殷九霄受委屈意思。
可现在呢?
头微微后仰,殷九霄双手“啪”声,如同当年花念真出现,用让嵇远寒死亡为条件给予生蛇蛊解药,嵇远寒差点真得自刎时样,他亦如这样狠狠打醒对方。
殷九霄就差翻个白眼,气恼道:“先前也抱你,是不是也要受罚?”
嵇远寒显然没想到他会这问,愣愣地望着他。
“人次,很是公平嘛。”殷九霄趁着嵇远寒没有反应过来,面揭对方面具,看着眼前人棱角分明面容,诱导性地说道:“阿寒哪,先前唤你那多声夫君,为求公平,你也多唤几声,如何?”
两抹不自然红浮现在嵇远寒脸颊,他松开圈着殷九霄腰际手,手足无措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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