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从儿时开始便无比出众,后来更是将“疾风无形棍”扬名江湖,合该登上这个武林顶峰,而是被挑断手筋脚筋,抑郁不得躺在床上到死。
就算是付出司徒家近百年积攒下来所有,他也要将司徒天干治好。
司徒贤如此想着,让在旁边啜泣司徒夫人不要哭,吵得他烦躁不已。
他推开门,忽然闻到阵浓重血腥味,脸色变,快速地行至床边,耳边是夫人惨叫声,司徒贤脸色惨白,丧魂失魄地望着床榻上骇人场面。
“为什……为什阴毒对你……没有作用?”
似乎在意识失守即将消散那刻,回光返照般,司徒天干恢复些神智,轻不可闻地道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问题。
思绪电转,殷九霄忽而转身,无声地大笑起来,然后他轻轻道:“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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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司徒贤和司徒夫人早早来到司徒天干这个大儿子院落。
着“汩汩”水声,殷九霄挪椅子坐到床边,微微笑,眼里是冷:“天干,今日在城墙上未和你多聊聊,实在遗憾。你有什想对说吗?”
“啊,想起来你现在说话也困难。”殷九霄遗憾地叹口气,又道:“让猜猜,你是不是想过让林韫他们之后对付?”
长时间静默过后,司徒天干极其缓慢地点点头。
殷九霄脸上笑意更浓:“再猜猜,你是不是并不后悔当初对下生蛇蛊毒?”
司徒天干再次极其缓慢地点点头。
以前这个院落也有不少仆人,但自从司徒天干从西域断岳山庄回来后,但凡司徒贤派过去仆人就个个消失。这半年来,安襄城暗地里早就有个传言,据说司徒天干杀个又个仆人,但因为尸体不见踪影,亦没有任何仆人家眷闹事,使得这个传言仅仅是传言,没有再扩大。
然而,司徒贤知道,传言不仅仅是传言。
曾经这个热热闹闹院落,如今变成这般寂寥,便是司徒天干为研制所谓阴毒造成。
司徒天干变成现在这样,难道真是因果报应?
司徒贤不信。
“最后再猜猜,你是不是很想从这极度痛苦中解脱?”
司徒天干顿顿,殷九霄笑而不语,足足过去盏茶,他听到对方终于不由自己地吐出个字:“是……”
殷九霄收起笑意:“你认为,你该死吗?”
“……该死。”
殷九霄转身,朝着默默看着这切嵇远寒,直到走到嵇远寒背后,他听到嵇远寒拿起茶杯走到床榻边,然后喂下司徒天干喝下那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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