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叹口气,在史绮南疑惑目光中,有些怅惘道:“说来并非第次上梦安观福船。十四年前,与先师起登船,听着先师感叹这觅良行特别,如今他老人家已不在,这次与好友起,亦是想再走回与先师曾经走过路,以表缅怀。”
史绮南闻言,恍然大悟过后深表歉意。
之后双方又聊些有没,史绮南并没有再久留。
殷九霄将史绮南送到门外时,史绮南凝视他,似乎仍不打算放弃,单刀直入地问道:“殷公子,你们此次仅仅是渡江,真没有考虑过,与梦安观某位女弟子情投意合这样情况吗?”
“并无此种考虑。”殷九霄笑着看向身旁嵇远寒,调侃道:“就是不知嵇兄如何?”
殷九霄见到出现在外门史绮南,面露诧异,起身抱拳:“多谢。”
史绮南似乎并不打算马上走,问声能否坐下。殷九霄不明白这女子想法,况且这毕竟是梦安观地盘,他便没有立即将对方赶出去。
史绮南坐下后先给他们倒两杯茶。
顷刻间,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史绮南请他们先品茶,殷九霄和嵇远寒也不客气,口饮下,只觉齿颊留香,余韵悠长。以前在轮迴谷事后,殷九霄也喝过几次这茶,是师父最喜欢雀舌。
嵇远寒与他四目相对,眼里古井无波,惜字如金:“并无。”
殷九霄面向史绮南,笑得看似温和,实则疏离:“史姑娘,这人身子不好,今日能品姑娘带来上品雀舌,感激不尽,亦是还给们惹来麻烦账,这下,你与们两不相欠,请无需再介怀先前那件事。”
话已至此,聪慧如史绮南明白殷九霄已经把话说透,再继续纠缠,只会变得难堪罢。
她这次真不再停留,抱拳后离开地字二号房。
史绮南去找殷九霄之前告诉好姐妹丰蓉此行目,等回自己房中后,果然看到丰蓉等在房里,看到她就连忙拉她
这下,殷九霄是彻底找回平日心态,连脸上笑也少分先前虚假,多点柔和。
史绮南问他们是要去哪里。
殷九霄只说准备前往北国依庆看看,接着听到对方提起她不久前才从依庆回来,还说现如今北国和二三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成许多曾居住在塞北化昔猎户居住地方。
“如若不是要参加这次觅良行,应该还留在那里修行吧。”明眸皓齿女子对殷九霄巧笑倩兮,颇为隐晦道:“也亏得回来,否则又如何认识公子。”
这眼以及这句话让头雾水殷九霄明白史绮南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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