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渊道:“这倒是正论。”
司仪报,“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裴文渊沉默不语。
“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裴文渊道:“此子之意与吾之见相合!”
紧接着却见尹红袖司仪工作,自然而然为许仙磨墨。
裴文渊微微怔,传闻许仙同这位郡主关系不浅,看来果然不是假,这样是要给许仙几分面子,等下莫要太过疾言厉色。这位乃是皇后身边贵人,倒也不能不有些顾忌。
众人也是愕然,以堂堂郡主身份竟然亲自为许仙磨墨。
许仙也抬头望向尹红袖,但见她脸上担忧之色,便明白她想法,不由微微有些感动。尹红袖却只是低头磨墨,不同他对视眼。
待到墨汁磨好,许仙提笔写就,“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笑话,文章不比诗词,需要不止是灵光闪灵感,更需要平日里积累。
尹红袖露出担忧之色,云嫣拍拍她手道:“老师不用担心,夫君他已是成竹在胸。”
尹红袖讶然道:“你知道?”从方才知道裴文渊要来消息,他们都在起,也不见他们商量什。
云嫣笑道:“也不知道,不过该是什坏主意。”相处那久,她哪还看不出许仙心思。
尹红袖望着她脸上充满信任安然,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但愿如此吧!”
司仪报到,“是故圣益圣,愚益愚。”之句。
裴文渊点头道:“此子文章,竟也可人!”
许仙下笔愈快,司仪连连报句,竟有些跟不上,“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
司仪高声传唱,裴文渊坐于旁倾听,摇头道:“此乃老生常谈,谁人不会!”
司仪又报,“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裴文渊道:“这也是常论,没什出奇!”
尹红袖瞪他眼,怕他耽误许仙文思,但裴文渊只是微笑以对。但许仙也丝毫没有受到打扰样子。
司仪再报,“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云嫣却凑到她耳畔轻声道:“等你们相处久,你也能看出来,夫君心思很容易猜。”
尹红袖脸色红,“休要胡言,猜他做什?”却终归还是有些担忧。
司仪为许仙取来纸笔,摆好长案,只等许仙书写。
尹红袖咬咬牙,忽然站起来,“去看看!”快步走上高台,对裴文渊施礼,“裴公。”
裴文渊还礼道:“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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