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苦笑摇头,右手将白素贞玉手握在手心,只觉得入手之处,柔若无骨,微凉如玉。白素贞回过头来看他眼,冲他微微笑,心绪平静不少。许仙却忽然觉得大腿上痛,原来是小青情难自禁,素手却如铁钳般。许仙只得将左手拍拍她手背,她才放松些。许仙犹豫下,干脆也握在手中。只觉得小青手略消瘦些,似乎也更有力些,握在手中却是样柔滑微凉。
两只手中不同体味,让许仙顿时将台上种种丢到九霄云外。时下灯光昏暗,但在三人眼中自然与白昼无异,白素贞余光扫处略有所觉,玉面红,想要抽回手去,却被许仙攥住不肯撒手,也就由他。
小青刚察觉时也是
锣响,才算真正开场。上来几个戏曲艺人表演口技相声之类几段垫场,压轴大戏还要放在后面。
“铛”终于等到第三声锣响,戏,终于开场。
戏台之下,万头攒动,观者如潮。此刻却是寂然无声,只凝神定气,观看着台上表演。
有素衣女子扮作窦娥在台上曲唱,声音清亮而柔婉,万众瞩目,至此声。随着诸多人物登场,故事慢慢拓展开来。
这戏码虽然是许仙写出来,但他毕竟是穿越而来,而且对故事剧情若指掌,总是无法像身边人那样投入。左右回顾,发现周围人无不专心致志,像他这样跑神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不过反过来想想,自己小时候第次看电影,第次看武侠小说,其专注丝毫不下去此吧,虽然再回过头来去看时候,发现并不如自己回忆中那美好,但也是弥足珍贵记忆。
天色渐渐入暮,几声昏鸦聒噪落入远山之中。今夜无月,码头上只有几点渔火,唯有戏台上那片火光,照耀着每个人眼睛。窦娥含冤、戏文入悲之时,万众如染疾病,郁愁凄苦。连活泼好动小青也目不转睛瞧着故事发展,而白素贞绝美脸上也染上层忧色。
待到窦娥受刑,将死之时,控诉天地那套唱词,连许仙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台上这优伶嗓音极好表演极佳,脸上冤屈激愤之色,连许仙也为之动容。
忽然觉得手上暖,原来白素贞情不自禁抓住他手,在片灯火闪耀下,她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许仙不禁苦笑,这也太入戏吧,但四下瞧,坐在台下女眷,有个算个,个个泪如雨下,压抑着泣声,拿着手帕擦拭个不停。就连大老爷们,都有几个红眼圈。
唯例外便是小青,瞪大眼睛,怒目而视,副要上去扁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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