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更是大惊,赵母赶紧把手放在赵才子头上,道:“儿啊,你莫不是烧坏脑袋。”赵才子不满道:“娘,你胡说什呢?这不是好好吗?”
赵全名也是愣住,而后笑道:“好好好,因祸得福,因祸得福!”
许仙微笑着点点头,拱手告辞。
第二天,几个漕帮大汉气喘吁吁扛着个大箱子,送到许府之上,每走步都在土路上留下个深深脚印。而后又有其他礼物被抬进厅中。
许仙开箱瞧,整整齐齐码着无数银锭,反射着耀眼光芒。刘管事奉上礼单,许仙
心,才说胡话,要见赵二爷,要见赵二爷!”说着话捣腾其小短腿拼命挣扎起来。
抬张德安家丁大感不耐,“呸”口浓痰吐在他口中,骂道:“今天没宰你,算是便宜你,还敢在这里放闲屁。”
张德安被仰面抬着,口腥臭浓痰卡在喉咙里,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忍几忍,“嗝”声吞进肚子离去,腹中立刻翻腾起来,好在晚上没吃什东西,才没有吐出来。
几个家丁将他往门外丢,“啪”声关上大门。张德安摔浑身骨骼欲散,胃里更是翻腾。好半天才爬起来,扶着门口石狮子,大吐起来,快将胆汁都吐出来。
许久之后,张德安满脸怨毒道:“许仙,与你势不两立。”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是许仙动手脚。而且就算不是因为许仙,这笔账,也要记在许仙头上,若无许仙,他焉能受此大辱。
赵家人自然对许仙是千恩万谢,赵全名道:“许大夫,这次真是多谢你,时糊涂险些误才子性命,还让你受许多委屈。”
他虽然心中有些讶异,张德安为何突然发疯?而许仙在静室中坐半夜,竟就救回侄儿,这种种异事。但自然不会深问。不过转念想想,能和潘公子那样人物结为知己人,又岂是庸人。
赵全名又道:“诊金已经准备好,明日就差人送到府上。另有上好……”
许仙却摆摆手道:“医者父母心,并无别想法。只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也希望赵公子经历这场,有所戒惧才是。若再倒行逆施,胡乱行事,惹出祸端来,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你。”说到赵才子身上,就变得已经严厉起来。
屋中人都是惊,除大爷和二爷,谁敢对赵才子这说话,少爷不把他打出屎来才怪呢!赵全名更是已经转过头,准备堵上赵才子嘴,怕他骂出什难听话来。却听赵才子道:“哥哥说是,小弟晓得。”脸上简直要陪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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