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乾简单交代完毕,便道:“要回长江去,希望有天能见到你们打上门来!”言罢便化作道雷霆,掠空而去。
许仙坐回蒲团上,皱眉道:“觉得刚才你跟平常很不样。”指敖璃道:“你真要她去打架?她还是个孩子。”
白素贞伸手去接檐落下水花,对转头对许仙:“汉文你知道这个动作千七百年来做过多少次吗?”
许仙从她脸庞上看到丝寂寞:“你?”
“已经厌烦,无论是什事,但已经重复太多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坚持千七百年,再这之前,至少想要做做自己想做事,做做以前没做过事!为这个,想做烛九阴,你能帮吗?就像千七百年前那样!”
已作出抉择。凭什,她苦修千七百年,竟然还比不上那些修行年数远远不及自己人?她心中未尝没有不甘,但整个妖道衰落不是条小蛇所能改变,但若是真能得到那种修炼之法,成为那传说之中可与天地抗衡烛九阴,到时候天条律法又算得什。
敖乾微微笑道:“蛇,果然都是贪婪,但也很聪明。”
白素贞肃然道:“这并非贪婪,只是不想卑躬屈膝,委曲求全而已!”她明白,哪怕她真进入瑶池修炼,也不过是个寻常女仙而已。而且要受诸多束缚,不可这样,不可那样。
直沉默着敖璃,忽然喊道:“不要,不要拜什先生,才不要西湖,要回长江去,爷爷,们回长江去好不好,璃儿定不任性,定好好修炼!”眼眶里已有眼泪,她不明白,为什将自己养大爷爷,偏要将自己交给别人呢!
敖乾沉声道:“连黄河也不要吗?”生死有数,还不知能庇护你多久!
许仙转过头不去看她眼睛,道:“不
敖璃道:“……”那不要两个字终不能说出口。白素贞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敖乾又从怀里掏出只龟壳给许仙道:“这《河图》就当作是拜师礼吧!”
白素贞惊道:“河图不是在黄河里吗?”
敖乾微微笑道:“黄河那个只如珍宝般藏着,没几个人看,也没几个人能看懂,早就过时。这个《河图》是千年来推衍所成,你若能看明白可继续推衍下去。”
许仙不禁苦笑,这难道就是所谓新版本?不过转念想想,切东西都必然有个从萌芽到发展过程,这乃是万事万物规律。而不可能说出现就到达顶峰。而这点,在术数之道体现格外明显。至于说,继续推衍下去,许仙心道:难道要推衍出微积分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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