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东西,买就是浪费,杨邵连正装都没穿过几次,手表对于他而言真太鸡肋。
陈妈妈按住他手,打定主意是给他,就不让他脱下来,“不戴也没事,你放着,总有用到时候,就当是妈妈给你新
杨邵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到柜子上,他心里乱糟糟,有点庆幸,陈秋肃什有听到,又很懊恼下次该怎开口。
没心没肺父子俩都睡得挺快,自己下次再愿意说,指不定是什时候,这次没听到,可不怪他啊。
过年嘛,寻常人家都免不走亲访友,像陈秋肃家亲友关系复杂,更需要走动,礼尚往来成家常便饭。
礼品都是店铺老板亲自送到家里来让陈妈妈挑选,上到金银首饰,家具家电,下到吃穿用度,东西应有尽有。
杨陶就在礼品堆里打转,东摸摸西看看,瞧见什都好奇,他奶奶也不制止他,只要多看两眼东西,都留下来。
杨邵看眼床方向,杨陶睡得很沉,“陈秋肃,有件事直没跟你说。”
酒精麻痹着陈秋肃神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他意识有些模糊,熟悉声音让尤为放松,他听到杨邵在说话,但是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他靠着本能回应杨邵。
“嗯?现在想说吗?”
陈秋肃在想,杨邵先前不肯说,说明不信任自己,现在杨邵愿意坦白,也算是自己在他心目中有所进步,达到杨邵信任标准。
到底是什事呢?
杨邵在旁几次想开口都忍下来,果然,陈秋肃溺爱孩子毛病,是从他父母那儿遗传过来。
“杨邵,来妈妈这儿。”
杨邵绕过成堆礼品,正想问什事,陈妈妈握住他手腕,将块手表戴在他手上。
“嗯,看着就合适。”陈妈妈满意地拍拍杨邵手背。
杨邵愣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给他,他几时戴过手表啊,“妈,什时候戴过手表啊。”
“关于杨陶。”杨邵顿顿,他和陈秋肃之间,会因为杨陶存在,变得更加微妙,杨邵没法讲清楚这是种什感觉,他断断续续道:“先前跟你说是气话,没有所谓前任,杨陶也不是跟别人……”
电话里过分安静,陈秋肃是太惊讶忘说话?
杨邵停下来,仔细去听电话里动静,听到却是陈秋肃轻微呼吸声,他试探性喊陈秋肃声,“陈秋肃?”
回应杨邵是布料摩擦声音,睡着?
杨邵吁出口气,自己可是鼓起十万分勇气向陈秋肃坦白杨陶事情,他倒好,他居然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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