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是来见个朋友。只是还没进城门就听闻神女阁事迹,好奇之下便去看看,却不知她家里外都要收钱。”桃夭可怜兮兮道,“千里迢迢来会友,路上吃尽苦头,不曾想连钱袋都被贼扒走,已经天没吃上饭。”
“这小姑娘家家,真是可怜”妇人直摇头,又看看天色,道,“你不嫌家茶饭粗淡话,就”
“打住”老伯赶紧打断她,“连饭都吃不上,还拿仅剩钱扔到那癞蛤蟆里,这能怪谁。”
“不要这样啦,老伯。”桃夭委屈地瘪起嘴,“自小没父母,身边人不知为何又都不太喜欢,所以切都只能靠自己,至今也没遇上个可托付终身人。终究是个女子,不想再这样孤单下去。”说着她还硬生生挤滴眼泪出来。
桃夭生得娇小乖巧,随便扮个可怜相就能招人心疼,妇人见状,忙走出来,挽起她手“走,跟大娘回家去,晚上怎也能吃上顿饱饭。”说着又狠狠朝还想阻止老伯瞪眼“不许再说这小姑娘身世多可怜”
伯,你平时生意定很差吧。”
“这话怎说”他反问。
“因为你好闲啊。”桃夭白他眼,“不然哪来这多时间想这多道理”
“你又在跟客人瞎扯啥好好地把东西卖给人家不就行。”不等老伯回话,他身后走出个人来,穿素色碎花衣裤,腰间扎着条深蓝色围裙,花白头发在脑后挽个简单圆髻,手里挽着好几件衣裳,左手背不知是受伤还是怎样,缠着白布条。这个跟老伯差不多年纪妇人,瘦削但利落,看就是操持家务把好手。
“拿去叠好。”妇人将手中衣裳往老伯怀里堆,然后往围裙上擦擦手,转身对桃夭笑道,“姑娘是要买扇子文钱把。”
“她这说你就信呐”老伯瞪大眼睛,“这年头骗子可多”
妇人哼声“纵然她是个骗子,顶多也就骗餐饭,她若不是,咱们就是帮个可怜人。横竖也没吃亏”
老伯说不过她,闷头边吃花生边嘀咕“生意没做成还捡个吃白饭回来”
“姑娘,你叫啥名字啊”妇人慈祥地摸摸她脑袋,朝老伯努努嘴,“那是你张伯,是你张婶,这
桃夭把扇子放回原处“随便看看,今天也不算很热。”
“她没钱。”老伯点面子也不给,“刚刚才被神女阁人扔出来。”
听罢,妇人噗嗤笑,打量着桃夭“家老头说可是真”
桃夭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姑娘看起来面生,莫非也是为神女阁而来外乡人”妇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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