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朱小宝擦掉脸上污泥,费力地站起来,
叶逢君挑眉:“你怎得来?”
“十五岁那年,它自己飞来,就落在家鸡窝上,浑身黄毛,跟鸡雏样大。”朱小宝急急道,“它会吐金屑,那些金屑第二天便会结成大小不金片。这多年来,它直这样。”
“你如何得知它是漱金鸟?”叶逢君冷哼,“这可不是你家养鸡,随便个人都认得。”
朱小宝忙道:“旧居里曾有本没有封皮破书,上头记满神怪之事,说早在曹魏之时,有昆明国献上漱金鸟,此鸟大如雀,羽明黄,吐金屑。魏灭之后,此鸟亦踪迹杳然。此书虽已遗失,但印象深刻。能吐金子鸟,不是漱金又是何物?!”
扑声响,个石子从叶逢君手里飞出,麻绳应声而断,朱小宝哀号声跌到地上。
家祖上传下来!”朱小宝眼泪鼻涕横飞。
啪,纸团击中他脸,疼得他大叫。
“连说谎都不会,你说该不该打。”叶逢君放下弹弓,拿起第三个纸团。
“别打别打!求求你叶老板!”朱小宝哭喊道,“真不能说啊。但是这金子绝非来路不正,你放吧!”
叶逢君笑:“不放。就喜欢看你被吊打样子。”
“这多年,没人找你麻烦?”叶逢君蹲到他面前,“这只鸟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玩意儿。”
朱小宝扯掉身上绳子,坐起来委委屈屈地说:“特别低调,并不拿这些金子挥霍。这些年它吐出来,都藏起来,连娘都不知道。还是去打零工赚钱,实在困难,才悄悄拿个片半片去换些东西。”
叶逢君狐疑地打量他:“既然如此,你何苦用这多金子来跟换区区折纸之术?”
“娘只喜欢折纸啊。”朱小宝不顾摔疼膝盖,哭丧个脸跪下来哀求,“这秘密守八年,叶老板,求你看在从未借此干坏事也不曾薄待你分上,不要把漱金鸟秘密说出去。”
叶逢君起身:“考虑考虑。”
“真不能说!”朱小宝冷汗跟眼泪汇成悲伤小河,“答应它要保密,说出来会害它!”
“它?”叶逢君再次举起弹弓,“纸团用完之后,就换石子儿。那就不光是疼。话说这院子也宽敞,不小心打死谁,埋两个人倒是不愁。”
在第三个纸团击中他额头瞬间,朱小宝终于屈服:“说说!”
叶逢君满意地起身,走前几步,仰头看着半空中晃悠他:“说吧。”
“是……漱金鸟!”朱小宝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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