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吧,试着在这个世界建立属于自己羁绊。
只是这种放松太过细微,若非解赤松流,恐怕没人能发现这其中差别。
在某个瞬间,赤松流放下酒杯,似乎想走。
织田作之助抬手压住赤松流肩膀。
赤松流微微蹙眉看向织田作之助。
他那双黑色眼眸里淡漠无波,仿佛漩涡,能将人吸入其中。
离开,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不想杀人,做底层人员挺好。”
赤松流轻轻嗯声:“自然也有自己理由。”
织田作之助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但他犹豫下还是什都没说。
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边界,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
织田作之助说:“流,你老是避开太宰,反而会引起他注意,不如见见他吧。”
这个红发男人想要帮助自己认识朋友,却又担心引起朋友反感。
他努力从枯竭大脑里寻找合适字眼来表达自己想法:“觉得,你和太宰是非常相似人。”
“有个同类对你来说,应该是件有意思事吧。”
赤松流从织田作之助那双眼眸里看到忐忑和关切,最终他还是坐回去。
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试着写点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写很难看,最后全撕。
织田作之助几乎是将自己生活点滴全部告诉赤松流。
这期间赤松流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像是尊沉默石像,封闭切情绪波动。
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赤松流听得很认真,甚至周身气息也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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