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你。”太宰治不绕圈子,直接道。
兰堂:“……啊?”
“是海。”太宰治索性直接道:“你向描
兰堂很激动,他查这久,终于要有结果吗?
太宰治啊声,少年微微侧脸,黑色碎发散落下来,挡住他眼眸。
他说:“在此之前,想先问你几个问题,还请你务必好好回答。”
兰堂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当然,你手上有boss银之神谕,自然会遵从你要求。”
太宰治问兰堂:“赤松先生受伤后,你好像次都没见过他。”
绝望中透露着幸福,悲伤中透露着不悔,泪水划过脸颊时勾勒痕迹,仿佛为这段幸福却又凄凉兄弟情划下休止符。
太宰治记住这个画面。
他想起森鸥外曾说过,赤松流在先代首领在位时好像刻意压下关于羊消息。
当时森鸥外还说赤松流是个有底线、有弱点人,现在想想,赤松流其实是在庇护这个不知道自己身份弟弟吧。
太宰治垂眸,他推门离开车子。
段记忆永远铭记于心,这是多无比宝贵记忆啊。”
赤松流说这句话时,绝对发自真心。
这些闪亮记忆在黑暗中明亮而耀眼,是他保持理智重要之物。
太宰治侧脸,他怔怔地看着赤松流。
是,从个空白而陌生地方醒来,在意识到自己是人瞬间,愕然发现没有过去八年记忆,甚至只能将闯入异能研究所谍报员当做兄长……
“他不是你弟弟吗?你不是很在乎他吗?”
兰堂心说去见流定会露馅啊!
他面上流露出高兴神色:“因为首领告诉,流恢复很好,他都可以下地走路,首领对兄弟如此大恩大德,更要好好工作以回报首领,所以最近直在跟着太宰君你努力搜集情报啊。”
太宰治啧声。
以前兰堂可不像现在这样擅长话术。
既然如此,要不要稍微做点样子,让赤松流和兰堂起离开?
如果赤松流不在现场,他可能会留在港黑,但如果有机会话,如果兰堂愿意带走赤松流……
赤松流定很高兴吧。
踏入废弃船厂,兰堂在仓库里等着太宰治。
“太宰君,你终于来,你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能告诉吗?”
哪怕结果是悲伤,可这是赤松流仅有记忆。
太宰治呢喃说:“稍微有点羡慕啊。”
赤松流忍不住笑骂:“这可不是值得羡慕事。”
他眉眼弯弯,却有泪水从眼角落下,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然而如此难看笑容,却让太宰治觉得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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