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好害怕,好害怕……呜呜呜阿深该怎办……”
“到底怎回事,你跟说呀。”
秦深又急又气:“是谁欺负你?替你报仇!”
“是、是……呜呜不能说……”
秦深额头青筋直蹦:“为什不能说?倒要看看,是谁这无法无天。”
最惨是鼻子,他小心弄点儿温水把脸上血渍洗干净,看到镜子里自己歪曲鼻梁骨,陆思白脸色片狰狞。
哪怕鼻子特别疼,他还是忍着疼刷好半天牙,直到秦深过来时候,他还在刷牙。
秦深是他让司机用他电话联系,他赌秦深听到他出事会过来。
当然,被人扔进垃圾桶里没让司机说。
自从上次录音事件后,陆思白在细节上谨慎许多,他多开间房,洗完澡之后就换到另间去。
“那咱们是先去医院,还是先回家?”
陆思白低低喘口气,咬牙道:“去医院,不,先给找个宾馆。”
再不把自己这身洗干净,他就要疯!
就算要卖惨,也得收拾干净卖。
“可是,您身上这些伤……”司机就怕他出事,人是他接送,半道上突然发生这种事,他难逃干系。
陆思白咬着唇,痛苦道:“这些都是该受,只是舍不得你,……想再见你面,哪怕,哪怕以后以后都见不到,也会直惦记着你。”
“见不到?什意思?”
陆思白沉默,脸纠结绝望。
秦深心痛不已:“你倒是说啊,难道不相信?”
“信你,怎会不信你,只是……
所以秦深到来时候,只顾着对陆思白那张被打得很惨脸心痛震惊,没遭受臭味炸弹攻击,也就不知道扑进他怀里人刚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你……你这是怎?”
秦深捧着他脸,脸不敢置信:“谁对你做这种事,先带你去看医生。”
“阿深……”
陆思白双眼含泪,抽噎声,因为不小心扯到受伤鼻子,疼得差点儿没能维持住表情。
“送去宾馆。”陆思白声音转冷,司机只好扶着他,去找个宾馆。
在去宾馆路上,陆思白靠着身出众气味,吸引所有路人注意力,遇者闻风而逃。
要不是他钱给多,宾馆差点儿都不愿意让他进去,因为其他客人当场抗议。
陆思白让司机买个围巾捂着脸,匆匆躲进宾馆,进去之后就冲进卫生间。
从头到尾洗刷好几遍,边洗边疼得龇牙咧嘴,他身上到处都是伤,淤伤说严重也不太严重,就是不能碰,碰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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