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就以为，
定要有小牌子才能吃到东西。
“这样啊。”阮北明白
，看来还真是只狗狗鬼。
“那你去吧，跟布丁道个别，明天哥哥带你回家，等开学再来找布丁去玩。”
“好！”妞妞高高兴兴答应，跟阮北回到寝室，阮北去把门打开，让妞妞出去。
虽然鬼魂能穿墙破窗，但小姑娘教养得好，阮北担心她看到不该看
东西，也跟她说随便进别人屋子是不礼貌，所以妞妞依旧习惯走门。
“它毛毛很长，颜色跟布丁样。”妞妞舔下嘴唇，说着说着就馋：“哥哥，
想吃布丁，是那个圆圆布丁，不是狗狗。”
妞妞能吃东西，供给她食物倒不用烧，烧完就没。
供在她小牌位前或者墓碑前就行，她能尝到味道，也只能尝尝味儿，被她吃过食物，就会点儿味道都没有，变成木头渣子口感。
其他鬼魂同理，如果是后人祭祀祖先，点名说供给先人，也行。
这个不拘是谁给供，谁愿意送东西都行，妞妞妈妈有时候也会买些吃供给女儿。
阮北得到阴阳眼这半年，各种各样好坏鬼魂见不少，但小孩子只有妞妞个，动物类鬼魂更是个都没见着。
这跟鬼魂成因有关，过于强烈执念，或爱或恨，都建立在完整情感世界观上。
小孩子大都天性稚纯，就如妞妞，支撑她变成鬼执念，是想要回家，想要见到妈妈，而不是报复杀死她奶奶。
至于小动物，变成鬼魂就更难。
阮北思忖片刻，或许那只叫布丁狗狗其实不是鬼魂？不是有老话讲，动物眼睛很灵吗？
秦固看见阮北开门，哪怕没贴开眼符，也猜到原因，小声问阮北：“怎
妞妞很懂事，很少主动向阮北要东西，这点儿小要求，阮北当然不吝答应。
“好，明天就给妞妞买布丁吃。那你新朋友呢？要给它送点儿吃吗？”
妞妞小大人般叹口气：“不行，布丁它不能吃。”
“为什呀？”阮北问。
“因为布丁没有小牌牌。”妞妞妈妈那里留妞妞个牌位，阮北在妞妞偶屋里也放个特别特别小，秦固专门找人雕，还没有个指节大。
不过他不能直接问妞妞：布丁是不是跟你样呀？是不是也死变成鬼？
阮北放软声音：“妞妞，能跟哥哥讲讲你新朋友吗？”
“好呀。”
妞妞毫不犹豫，小鸟雀样叽叽喳喳说起来：“布丁是只好大好大狗狗，跟妞妞样大！”
小姑娘比划下，阮北理解她说是身高，看样子布丁还是只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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