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鹏疯狂摇头:“不玩不玩,累。”
阮北不敢相信,曾鹏可能是高中时候憋坏,这两天都在疯狂打游戏,能坐坐天,今天这才多久,累?
柏苗苗电脑还开着,恋恋不舍道:“再玩把吧,这次肯定不坑。”
阮北:“……”懂懂。
今天刚认识室友,曾鹏不好意思张口就喷,他真带不起来,柏林太菜!
发消息:“是不是玄门中人。”
修没修行过他还是看得出来。
阮北不太放心,前世吃亏太多,说实话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应激反应,困困说去见面,他就很怕困困会被陆思白坑。
“先说着吧,马上要军训,也没时间出去。”
而且陆思白行程,他们不定堵得到。
他们讨论半天,都是建立在陆思白知道玄学手段情况下,万他不知道呢?
可看着吧,又着实不像。
但判断是不是,又不能光靠猜。
“最好能亲眼看眼。”秦固说。
阮北来兴趣:“你能看气运?”
嘤跟秦深通哭诉。
然后大家都以为,是那个倒霉蛋欺负逼迫陆思白,毕竟那会儿陆思白还没成年,而那个男人,是他哥哥朋友,比他大几岁,平时性格也比较吊儿郎当不着调。
秦深大怒,陆思远跟那人也闹翻,然后那家不敢同时得罪秦陆两家,就把自家孩子送出国。
阮北在陆家几年,尽听豪门八卦去,有宴会他就往角落钻,听不少有意思消息。
不过这是他推测,陆思白那边坚持说法当然是他是受害者,可阮北见过他劈n,觉得那哥们儿可能是冤枉。
聊半天,只得出个似是而非结论,秦固有些不满意,阮北却觉得还行,好歹有个头绪。
他拍拍秦固肩膀,小声道:“你们都在,就点儿不怕,他爱怎样怎样,这次不会再吃他亏。”
“吃啥亏啊?”曾鹏大嗓门突然响起。
阮北吓跳,扭头看,曾鹏电脑都关。
“你不玩?”阮北问。
他学会望气,但从来没看见过人身上有什气,都是模糊片。
秦固:“……不能。”
气运与人命运息息相关,他们那点儿粗浅望气术,根本不可能看出人气运。
“那……”
‘“但能看出他是不是……”
“这就不知道。”秦固发:“有没有可能,陆思白早就知道你们两个报错?”
阮北想想,点头:“说不定。”
“还有最后个问题。”阮北戳手机打字:“陆思白怎知道这样可以借运?”
秦固:“……”
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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