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玲捏着剪子,无措地看向许缙云,
“你别动!你把眼睛闭上。”
刚洗澡还反抗下许缙云,这个时候无比顺从,居然动不动,丝毫不担心万元剪坏他头发。
万元想比着瓷碗剪,可他怎比画都觉得不顺手,许缙云不在乎,他还有点舍不得,万剪得跟狗啃似,那不白瞎许缙云这张漂亮脸蛋儿吗?
“随便剪吧。”许缙云倒是大方。
话音刚落,道熟悉女声打断万元动作,“万元?”
袋,先套上底裤,随后动作有些迟缓地趴到床上。
褥疮般都长在没法动弹老人身上,可许缙云还这年轻,明明该是条鲜活生命。
万元在心里叹口气,小心翼翼地给许缙云上药,“回头你自己上药,每天都得擦,别老是坐着……”
要求个瘫子不坐着,简直强人所难,万元停顿下又补充道:“实在不行你躺床上,躺久你挪挪地方,等疮好你再下地来,这又不是好不东西,很快就能好。”
也不知道许缙云腿是个什情况,万元不敢提,腿好不话,褥疮肯定能好,只要许缙云自己想好。
万元闻声回头,是他姐站在院外在喊他,看到万玲瞬间,万元松口气,“姐来!让她给你剪!”
万元拿着那多东西来许缙云家,万玲多少有点不放心,不是不放心自家弟弟善心,是因为对许缙云这个人不太解,怕万元头热,万人家不领情,还弄个不愉快,思索再三,她决定来看看。
刚走到院外,便看到许缙云攀着万元腰,脸无辜地坐在板凳上,任由万元在他脑袋上折腾。
万玲没有弟弟那自来熟,没人许缙云点头,她犹豫着没有进院,万元等不及,上前将她拽进去,顺手给她手里塞把剪子。
“姐,你来。”
等擦完药,在万元帮助下,许缙云穿上裤子和鞋袜,板板正正个人,身上还有洗发膏和皂角味道,就是那头发有点碍事。
轮椅刚被万元刷,现在放到院子里吹干,没轮椅,许缙云等于失去双腿,总不能坐在床上剪头发,万元拍大腿,把人抱到院子里,坐在板凳上。
“你要坐不稳就扶着,但你别乱动弹,头发都是姐给剪,手艺可不行,你要乱动,回头给剪坏,可不负责啊。”
万元带来东西不少,又拿出瓷碗和布,把瓷碗往许缙云头上盖,布这围,举着剪子就想上手。
许缙云本能地缩下脖子,他抬着眼去看头顶瓷碗,先看到时候万元哆哆嗦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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