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是真
不知道说什
，这女人太诚实，诚实
慕卫廷奇怪地说：“是啊，人变石头哎！虽然出国前知道觉醒者事，但变石头
还是第
次见！要不是考虑到你可能还活着，就拍照留念！”
德米沉默几秒，又问慕卫廷：“你现在是开车去警局吗？”
“对啊，你干掉那些穿着黑袍子人吧？万有人追上来怎办？当然要去警局寻求保护？也和大使馆说，虽然昨晚迷路，但现在天亮，应该不会再拐错路。”
慕卫廷没想过说假话，因为不管是他接受培训，还是在连山会里遇到那些觉醒者队员们，都让他明白普通人很难在觉醒者面前说谎。
心脏跳动，血液流速，甚至些器官变化……说谎时身体异样在觉醒者感知中清晰可见，慕卫廷又不是那等从小接受间谍培训、说谎如本能王牌特工，他自认知很清晰，他就是个普通人。
被替换，德米作为二把手，难道他会察觉不到异样吗？
“叫德米，你呢？”
夜过去，天光大亮，在奥地利靠近德意志边境荒野之中，慕卫廷正在向着北边开车。
他捡回来白袍子少年已经醒过来，和之前那种冷淡、像是人偶似感觉不同，再度醒来少年好像恢复人类知性，主动询问慕卫廷名字和目地。
“叫慕就行。”慕卫廷通过后视镜发现那个白袍子少年依旧双目空洞，似乎没有视野，但脸上神色柔和不少，最起码看着像人。
虽然是普通人，但是规定普通人不能有自己小心思？只要将小心思妥善地隐藏在真实话语中，哪怕被看破也没什。
“或者你自己下车，去警局？”
慕卫廷坦然道：“有点害怕昨晚追着你人杀灭口。”
德米凉凉道：“那你还带上？”
慕卫廷诚恳地说：“万还没到警局，追杀先来，你这个诱饵和挡箭牌，好歹也有几分活下来可能嘛！”
他说：“昨晚迷路，无意间闯入你们战斗中。你有要去地方吗？没有话就去警局。”
名为德米白袍子少年歪歪头：“你为什要带离开？”
慕卫廷爽快地说：“看到你变成堆石头，又能变回人，以前没见过，觉得挺神奇，就拉上车。”
慕卫廷依旧用着女音和德米说话，而从德米感知中，慕卫廷就是个普通人，至于男女……他已经失去辨认性别能力，他只能通过生命能量来判断普通人和觉醒者。
德米听后有些无语：“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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