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仗着他不点名随便逃课,觉得自己找时间补补能跟上学生,顿时傻眼。
课都逃,再想着课后补习,除真有事必须去做才逃两次人,大部分人说课后补习都只是想想。
不补接不上,漏更多,恶性循环,等到要考试,麻爪。
“就是。”盛宇也在看高数,张俊脸皱得跟苦瓜样。
他倒不是说沈桥给沈鱼开后门,主要是沈鱼高数成绩直是班上最好。
没办法啊,有个热衷于给他补习老师,身体力行,学不好甚至会“体罚”,沈鱼下狠劲儿去学,怎可能学不好。
当初努力时候,其中艰难不足为外人道。
现在看见金杉、盛宇他们苦兮兮脸,沈鱼顿时乐:“谁让你们逃课。”
哪怕沈桥已经提醒过,可直有种不真切感,好像离他生活太遥远。
有时候回想起来,会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有点儿蠢,被个老头和小孩子骗。
但下次他遇见摔倒老人,大概还是会去扶把。
要说改变……唯改变,大约就是他对自己衣服珍惜许多……
虽然知道这是刀都划不破战衣,但穿起来都不像之前那随意。
沈桥课都敢逃,还觉着他不点名,真好,回寝室还跟沈鱼夸过。
这俩人,人沉迷打工,跟师父有个项目可以让他参与,金杉连必修课都逃。
盛宇这个色胚,跑去中文系陪漂亮学姐上课,还参加人家诗社活动去。
以为逃两节课问题不大,但沈桥上课节奏,不认真听都得课下补习才能跟上,这俩直接拉胯。
沈桥不光不点名,他还不算平时分,学期结业前直接说,考卷上考多少分就是多少分。
他灌个热水袋捂在怀里,暖烘烘。
身上暖和,把外套脱下来挂好,裹着大毯子迅速缩到床上去,脚边扔着个热水袋,怀里抱着个,数着床边置物筐里几本书问:“咱们接下来考什来着?”
金杉苦着脸,脸幽怨:“只知道,高数还没考。”
马成才补充道:“还有政治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
金杉已经跑到沈鱼床边,看见他拿竟然是高数课本,怪叫道:“你还要复习高数吗?你不是轻轻松松过,们就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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