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答道:“先生看来不信鬼神,不常进庙罢。本县城隍庙和关帝庙争香火争得厉害,因为这俩神仙管事多有雷同。今年不知为何那关帝庙香火日盛,城隍庙就冷清些。那戴庙祝必是想借祈雨这机会抬神游街,大造个独家声势挽回局面,招徕香客吸引香火。倒贴给你钱也要办。”
王忠说到这里,忽然觉察到什,立刻改口道:“先生你深思熟虑,必有定计,属下不明真相,自作聪明胡言乱
民生。两年来,江南因为这事拆二十多个*祠。
但两月大旱也应该算是诏书所说特殊情况,农为国本这四个字,是举朝上下从皇帝到知县谁也不敢反对,至少表面是不敢反对,大旱就是动摇国本事情,还能不算特殊情况?
批准抬神游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李佑奇怪地问道:“此事不该庙祝来说,为何是你来?”
听李佑如此发问,韩神婆粉脸红,想起昨晚丈夫对她那番话:“乖乖,你明日去寻那李典史,他为人出名风流好色,耳根子易听妇人之言。你且拿出姿色软语相求,他怜香惜玉无有不准,说不定还能给们些便利。想必在那官衙里,他也做不出什无法无天举动,你也吃不大亏。说成好事,必要教庙抢在前头。”
这戴庙祝还是不解李佑,他若见到李佑当初怎,bao打苗春桃和羞辱姚兴儿,就会不作此想。但巧是,韩神婆请求和李佑想法不谋而合,这比请贪得无厌僧道花费似乎小多。
看着对方扭捏羞答,李佑纳闷,你如何说来也是个在庙里迎来送往人,也年过三十,装什害羞女子?莫名其妙,懒得再问,便道:“此事准!且拨你十两银子作游街花销!记得要祈雨,万万不可离题,不然本典史饶不你们!”李佑还是不够老到,习惯性就拨下十两银子,心里还觉得十两银子就能打发很划算,比和尚划算多。
“那真多谢李先生。”韩神婆虽然年过三十,声音和皮肤却都娇嫩得很。事情如此顺利,她心里又惊又喜,莫非真如丈夫所言,李典史冲着她姿色才如此痛快?想到这里,韩神婆脸又羞红。
此时那同房书吏王忠出外回来,正好撞见这韩神婆脸腮微红神思不属地走出去,不禁好奇问李佑道:“敢问先生,那韩神婆来做甚?看上去满脸春意,你把她怎?”
李佑倒没瞒着王忠,把抬神游街事情告诉他。王忠哎呀声道:“何必给她十两银子,你就是找她要十两,她也是肯!”
李佑满脸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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