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程展翼不是alpha，对信息素
敏感度不高，他像是求证
样，搂着王驭后脑勺，又仔细嗅
遍，最后笃定道：“真。”
信息素浓度高不高，王驭真没有很直观感觉，只是被程展翼碰过地方都在发烫，他觉得有什
东西不太够，程展翼搂得不够紧，他拼命想从程展翼身上获得安慰和满足。
“王驭？”隔着厚重冬衣，程展翼都能感觉到王驭体温，他手抚摸到王驭脸上，“你在发热。”
王驭不只是在发热，有种难以启齿东西好像从身体最深地方慢慢蔓延出来，自己好像……发情。
搡地在后面看热闹。
“噫～”有小孩发出古怪声音，“舅舅这个是谁啊？”
王驭脸皮厚，松开程展翼后，理直气壮：“边玩去，别打扰大人谈恋爱。”
几个小孩这才哄而散。
程展翼问道：“你怎站在外面，是不是又想偶遇谁来着？”
“
这不跟你心有灵犀，偶遇你来吗？”王驭难得能这给程展翼面子，“里面太闷，出来抽烟。”
程展翼嘟着嘴，“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哄玩。”
“都是真。”王驭戳戳自己脸颊，“来亲个。”
声控灯还挺有眼力劲儿，在这个时候熄灭，程展翼往前凑，起初嘴唇只是贴着王驭脸颊厮磨，逐渐往王驭嘴唇上挪动，王驭主动得要命，舌尖在程展翼嘴唇上舔，程展翼立马迫不及待，舌头纠缠在起，漆黑楼道全是啧啧亲吻声。
吻完程展翼意犹未尽地趴在王驭肩头，极力克制自己急促呼吸，像是怕将声控灯给喊亮，他凑到王驭耳边嗅嗅，“王驭，你今天信息素味道好像特别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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